“你们就不怕你家庄主之病无人可治吗?”杨谨难得地傲气道。
“好大的口气!”红玉冷笑,“普天之下,难道就只有你一人能治我家庄主的病?”
杨谨扫过红玉,“也许。”她只淡淡地吐出这两个字。
红玉与杨谨对上目光,微微蹙眉。她极不喜杨谨那种无所畏惧似乎一切尽在掌控的表情,那表情眼熟得招人烦。
“这位公子,”姚佩琳笑呵呵地站出来打圆场,“请问怎么称呼?”
杨谨瞥过姚佩琳,认出是之前给自己指路的那名女子,心中的意气稍平,道:“施云。”
她仍是有所保留,不肯以真名相告。
姚佩琳闻言,挑了挑眉,恍然大悟道:“听闻太医院院首施大人好脉息。公子是……家学渊源?”
言下之意,杨谨出于岐黄名门施氏。
杨谨一怔,心道原来太医院的院首姓施?这倒是巧了。
她不肯和官家人挨上关系,却又担心于对方不信任自己而耽搁了病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