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石寒呢,她竟然那么淡定?淡定得,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正在被……亲吻的人。
难道是我的动作太小儿科了?
还是,她对我,根本就没有那种心思,以至于在这样的亲密接触之下,都能够从从容容,仿若闲话聊天,闲庭信步?
杨谨顿时觉得挫败非常。
她是陷入情中人,又是少年人,心志既脆弱,更伪装不来。她的脑袋里,立时一股脑地涌出石寒曾经仅有的那么一次向自己描述“昔日情。事”的情景来。
然后,便产生了更深的自我怀疑——
因为我不是那个人,不是那个“大周先帝”,所以,她才会被我如此亲热地接触,还能如此淡定。
那个人,一定给予过她更多的吧?
如此想着,杨谨一颗心脏也不急着狂跳了,而是“扑通”跳进了一大坛醋缸里,变成了一颗醋溜心。
一想到自己念着想着疼着惦记着到了骨头里的人,曾经和那个“大周先帝”有过欢.愉,真正的欢.愉,而不是如自己这般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