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不用顾善萍多说，顾一念也知道在顾虑什么，脑子在正常人身上都是最重要的地方，治得好是好事，治不好，方萍就不是些许后遗症了，命都得丢大半。

“与其治坏了，我还不如就这样把萍萍留在家里养着，嗜睡就每天多睡会，偏偏医生说了现在不治，恐怕迟则生变。”

治还是不治，这是个问题……

……………………………………………………

那番话，顾善萍和顾一念是瞒着方萍的。

一觉醒来又换到了自己的卧房，方萍看了看趴在床边浅眠的顾一念，又瞧了瞧床头柜的水杯，动动手指，感觉不需要叫醒顾一念，她咬牙伸手去拿那杯水。

地上没有铺毯子，盛着水的玻璃水杯砸在地板上，地板不知道有没有事，玻璃杯已经碎了，来不及想太多，在顾一念投来视线之前，已经做出委屈巴巴的模样。

“姐姐想喝水就喊我，现在可好，被子碎了，想喝水又得多等一会。”按铃让下人进来收拾顺便送水进来，顾一念此刻像姐姐一样对本该是姐姐的方萍训话。

“我，才是姐姐。”可怜巴巴的被训了好几句，等到一杯水下肚，方萍感觉嗓子没有之前的阻滞感了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