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狠心的女人居然坐在位子上吃冰棍看都不再看他一眼。
花宁欲哭无泪,就算他性格再好,脾气再温和,只要一面对这个女人,他都会忍不住发起火来。
“少给我动歪脑筋,这里是列车上,你逃不掉的!”
身旁两个乘务警员看花宁一脸猥琐的模样,一脸严厉地拉着花宁往控制室走去。
周围的乘客一看这个情形,纷纷议论起来。
“我就说嘛,那个美女怎么可能买到的是假票。”
“这个家伙一看就不是好人,当然藏不住狐狸尾巴啦!”
“唉,要是没有了黄牛,这个世界该多么美好。”
花宁想勒死这帮看戏的家伙,一路被乘务警察带到控制室,这里是一节空荡荡的车厢,除了一排罗列的床铺以外,还有铁质的桌子和凳子,以及几个暖水壶和热水器以外就没有其他的设备了。
“你这是自作自受,有正规的渠道买票你不去,偏偏要投到黄牛那儿去买假票,你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我……”花宁想骂人,堂堂韦氏集团怎么连张火车票都买不到,居然还用假票给他这个总裁助理用。
而且这笔账还算在了他花宁的头上。
真是倒霉到家了。
“让我打个电话。”花宁的手被拉着,动也动不了。
虽然就凭这区区几个乘务警察,还没资格碰他,但人在车上,不得不入车随俗嘛。
列车长看了他一眼,对身旁的几个乘务警察点了点头。
花宁叹了口气,拿出手机来拨通了韦千璇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这尼玛!
花宁要疯了,这里居然没有信号?
挂断后,再打了一遍:“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这!
“你省省吧,你瞧这种乡下,连个电线杆子都没有,别说手机信号了,你还想打给谁呢?”列车长小口喝了点桌子上的茶,翘着腿摊开了一张报纸,不咸不淡地说道。
花宁往窗外一看,晴空万里,以及蔓延到天际的田野和农房,这里已经远离城区太远了。
“那你们车上应该有打得通的电话吧?”花宁没放弃,又问了一句。
“有倒是有,但你不能用。”列车长抬起头瞧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说。
“为什么?”花宁一怔。
“车上的通讯设备连接的是火车站,你一个区区乘客,有什么资格用咱们单位的电话?”列车长不屑地说。
花宁算是出差了,身上的背包里除了几件衣服和钱以外,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几个乘务警员搜了搜他的包,顿时吓了一跳。
包里那叠钱恐怕有几大万吧!还有一张银行的金卡。
“你特么的这么有钱,为什么要买黄牛的票?”乘务警察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花宁叹了口气,没说话,反正他也没有票,到时候一样要被赶下车,沦落到没有信号的乡下……
那个恶女人,要不是他,就算自己的是假票,他也不至于被当场抓到吧!
“下一站是桃村,你就在那儿下车吧!”乘务警察一趟车不知道要抓多少个假票和混车的家伙,对花宁这种人已经习惯了。
几个大汉当即坐下,当着花宁的面居然开始打起牌来。
列车长站起身,看了看窗外的景色,斜睨了睨花宁:“我可告诉你,这节车厢你可以随意活动,但不能离开半步,要是被我发现,你可不光是赶下车就能解决的了。”
花宁也只能在心里白了他一眼,脸上却乖巧地像个学生。
混车票的严重的那种直接扭送公安局的都有,花宁还不想刚一出差就碰上这种事情。
公安局他不是没进过,但隔三差五地进一次谁也吃不消啊。
“你们在干什么?”花宁看列车长一走,那几个乘务警察居然码起了牌,嘴上叼着根烟,车厢里顿时烟雾缭绕起来。
他们玩的是扎金花,一扑牌三张比大小的那种。
虽然规则听起来很简单,但这里面的道道可太多了。
花宁以前去的赌场基本上赚钱最多的就是梭哈和扎金花,亚洲人最喜欢玩的内容,那些一夜暴富的人,那一个没在赌场混过?
我靠!
警察还赌博?
虽然乘务警员不算正规编制,但也不能公然在车厢里当着他一个乘客的面赌博啊!
“怎么,你有兴趣?”一个彪型大汉见他包里有钱,心里一痒痒,突然问出这话来。
其余几个乘务警察小心地拉了拉那个彪型大汉的袖子,让他注意点,这里是列车上,虽然列车长睁一眼闭一眼,但当着一个乘客赌还不说,居然拉着人家一起来。
这要是传出去,他们也要受处分,严重的还要面临被开除的危险。
彪型大汉瞪了这几个胆小鬼一眼,眼前这个家伙虽然买到了假票,但身上还真挺有钱的,想不到他穿着这身地摊货,居然还携带着那么多的现金。
“哦?”花宁挑了挑眉,心里顿时有了计策:“你们玩的是什么?”
“金花,底子10块,封顶100的,你要来一局?”彪型大汉见他好像也有点兴趣,当即二话不说地要拉他入伙。
乘务警察一个月赚的真不算多,也就几千块钱,属于阳市的工薪阶层,最下级的人民群众们,做的是服务行业,吃的是单位的铁饭碗,一辈子就那点死工资。
他们当然乐意赚点外快了。
这几个人中,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