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直往后退,余下几名敌兵吓得落荒而逃,巨狼咬死一个不够尽兴,转头又扑上一个将他活活拖死。
天降奇兽,卿卿惊喜交加,回头望去就见一小队兵马匆匆赶来,为首之将就是许久未见的拓跋朔,他头戴龙盔,身着环锁铠,马上英姿丝毫不亚于他父王。安夏王生死未卜,卿卿以为阿朔也入了敌手,没想到此时竟然能再见到他,心中五味杂陈岂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
“卿卿!”拓跋朔跳下马儿蹒跚疾步。卿卿连忙撑起身迎上前去。生死之际相逢自是感慨万千,拓跋朔一激动伸手抱她个满怀。劫后余生卿卿差点滚下泪来,情不自禁地张臂相拥,雪将军被夹在中间咕咕直叫。
“好了,好了。二位别太激动,我们还有要事在身。”不知是谁在旁插了句,卿卿收手回头看到青洛和扎木合直勾勾看着,一个眼无波澜,另一个倒有些暖昧。
“师父!扎将军!能见到你们真是太好了!”卿卿喜不自胜,偷偷拭去眼角笑泪。
青洛摇起折扇莞尔而道:“看来我们来得正巧。这事不易迟且不容多说,想办法帮他们脱身才是。”
卿卿点头,接着拾把短刀挑了匹马儿骑上。她看向那片石山,乌黑黑的实在找不到芙蓉,欣喜之余不免难过。
“多谢师父和诸位相助,卿卿先谢过了。”语毕,卿卿勒紧缰绳、踢下马肚,领着众人奔去救城。
“吉旺,好啦!不要玩死人了,我们走啦!”拓跋朔上马对着还在拖尸玩的巨狼说道。吉旺抬眸看他,喉咙里滚出不满呜咽,然后小跑过来随其马侧。
一场恶战如火如荼,萧家军已备好火炮,架上破门锤,只见一颗颗燃火圆弹掷入城头,激起火星无数。赵墨手下兵将不过一万,加再上粮草缺乏,一用劲便耗不了多久,眼看城门即将失守,他急火攻心,亲自挥旗下令。
萧涵坐在车中冷笑,赵墨此举无疑是螳臂当车垂死挣扎,他都想好赢了这场仗后怎么整那对奸/夫/淫/妇。正当得意之时,就听到有人大叫:“报!有几队人马昏死大片,不能应战!”
“快派军医!”萧涵下令,话音刚落军医就赶了过去,把脉看症查不出所以然来。好在这晕倒这片人数不多,暂且对战事没太大影响。萧涵依旧悠闲观战,时不时品香茗写上几个墨字。
攻城容易守城难,而且萧家军阵法多变游刃有余,赵兵死伤实在惨重。赵墨不甘心落得城破人亡,抵死都要拼上这回护住小妹。他把将军符交给董忆,由他来统率全军,自己则披甲上阵与众敌厮杀。看到赵墨亲自出马,众兵将士气大增,一下子如鬼神附体猛砍猛杀,竟将敌兵势头压下去大半。
“报将军!敌将已亲自上阵,请将军定夺!”小卒来报,萧涵眼神一凌,重重将手中书册合上起身踱步。过半晌,他寒声而道:“将玄天甲拿来,我要亲自会他。”
“咚咚~咚咚~”敌军阵中鼓声震天,冲在前锋的人马忽然后退。这一招令赵墨他们摸不着头脑,攻势正猛敌方无故后退,无疑是打乱他们阵脚。
赵墨不敢松懈,全神贯注紧盯他们动向,过了半刻只见队列往两边收拢,一将骑马缓缓上前,他身着月牙银袍,胸前一面麒麟护心镜,腰间银带紧束,虎型头盔上的雉鸡尾脑后飘洒,脸上则戴了小半副缕金云纹面具,这面具正好遮住其失明左眸。
赵墨眯起双眸,眼中杀气渐浓。萧涵不屑勾起唇角,冷声而道:“城中人听着,若现在肯降,有酒有肉;若冥顽不灵便死路一条。你们为这个忘恩负义的狗贼拼命可是不值,他连亲爹都能杀,你们又算得上什么呢?”
“是啊!是啊!”众敌兵跟着起哄,还放声嘲笑了番。
赵墨不屑,沉声回道:“萧涵,你别巧舌如簧,你做的那些伤天害理之事不比我少。你爹怎么死的,你应该心里清楚,还有脸往别人身上套,呸!”赵墨朝地上啐了口唾沫。萧涵顿时沉下脸,刀割的五官像是凝了层厚冰。
“死到临头还这么嚣张,我倒要看看你这狗奴有多大本事!”话音刚落,萧涵手持红缨长枪策马上前,赵墨巴不得能亲手杀了他,见他杀来他便跳上马儿拿起青龙戟前去迎战。
赵萧二人从未交过手,彼此不知根,但萧瑞交出来的儿子不会差到哪儿去。一把红缨长枪在萧涵手中收放自如,能攻能防。赵墨胜欲太强,欲速不达,反而落了下锋。
萧涵看出他那几招破绽,使出一招银蛇出洞,枪锋如雨疾袭赵墨身上要害。赵墨横戟挥挡弹开其枪头,动静之间二人内力太强,身下座骑连连嘶鸣不堪重负。
“哼,你就这么点本事吗?”萧涵讥讽道,赵墨不搭话,一心只想将他打落下马。
萧涵哼笑几声又道:“使出的力气就像娘儿们似的,你妹的腰劲儿都比你厉害。”
赵墨一听顿时瞪大双眼,一张俊颜由白转红。他大吼一声朝萧涵袭去,这正中了萧涵奸计,猛地对其腰腹死穴一击。赵墨顿时两眼发花,人往后一仰差点坠马,他用戟撑地反弹过来还了萧涵一招,打掉他头上虎形盔。正当二人打得难舍难分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