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邱振华说:“先别说别的了,赶紧跟燕子说的这个刘林联系一下,约出来感谢人家。”
邱振国说:“对,赶紧。”
说完了便打了邱海燕拿出来的电话号码,结果是一个说方言普通话的老太太接的电话。等邱振国说完了,老太太说了声骗子,就把电话给挂了。
邱振国对了对电话号码,问了邱海燕一声:“你没记错吧?”
邱海燕说:“不可能!”
这回几个人都弄不明白了。
按说这事情也就到这儿了,但是邱海燕的这个不畏艰难,勇往直前的拧劲儿又上来了,她就非得找到这刘林不可。
邱振华说:“那你带我们去事发地点看看。”
邱海燕说:“不远,现在就去。”
说完,邱海燕的母亲留在家,剩下三人便一同来到了事发地点。
到了地方一看,邱海燕的小提琴还扔在地上,捡起来一看,砸坏了。邱振国说:“坏了算了,咱再买个。”
邱海燕说:“这琴我用了好多年了,算了,我拿回去当个纪念吧。”
邱振华在墙边上看了看,问:“那小伙子是从哪儿蹦下来的?”
邱海燕指了指墙头,说:“就是这儿。”
邱振华看了看,自言自语的说了句:“这里边儿是哪儿呢?”
邱振国挠了挠头,想了一下,说:“工地。”
邱振华抬头一看:“你的?”
邱振国说:“不是,老齐的。”
邱振华说:“进去找找。”
邱振国说:“跟我来。”说完带着两人绕到了这工地的门口。
到了门口,看门的不让进,邱振国直接打了个电话,工地上的包工头谄笑着就过来了……
这一趟,三人没找到这个刘林。他们直接了当的就问这个包工头,知不知道昨晚有人翻过墙头出去了一趟,包工头不知道。他找了个工人一问,这工人说:有,那个来帮忙的石头,昨天晚上出去了一趟。
再问:石头呢?
包工头说:一大早就走了。
根据包工头说,这个石头不是他这儿的人,因为活比较紧,所以就临时找人来帮忙,这个石头是别的工程队的工人,他们那儿正好没活,他就来这儿帮忙。这小伙子大名叫林石,干活特别下劲儿,一点儿都不偷懒。今天早上他突然来说不干了,包工头还很遗憾,给他结了账,他就走了。
包工头说到这儿,邱海燕问了句:他脑袋上缝的有针吗?
包工头说:不知道,带着帽子呢。不过衣裳上好像有血迹。我当时还以为他跟谁打架了,但是他说是摔的。
至于这个林石的电话,包工头也没有,但是这个工程队里有个林石的同乡,他有电话,林石就是他给找来的。
找到他要来林石的电话,三人一看,数字都对,就是顺序不一样。
几人再把电话打过去,关机了。
三人虽然没找到林石,但是弄清楚了他的真名,并且拿到了电话号码。
三人回家之后,几个人都觉得奇怪,这个林石明显是在躲,但是他犯不上躲啊。他是来帮忙的又不是劫道的。
邱振国夫妇心宽,就没再当回事儿。
邱海燕和他们不一样。本来没什么,邱海燕就是想向小伙子致谢,但是林石这一逃跑,反而撩动了她的心弦。一颗种子——爱情的种子——在心田中发出了嫩芽。
后来,邱海燕还给他拨打了电话,可是对方已接听,没说话就挂了。
邱海燕日日想,夜夜思,越想越是情根深种。
十月份的一天,她又跟她大伯说起这事情时,邱振华拿着报纸,淡淡的说了一句:“其实这人也不难找,我就知道他在哪儿。”
听了这话,邱海燕瞪大了眼睛,看着大伯问了声:“在哪儿?”
邱振华微微一笑,说了句:“我干嘛要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