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季付,难道你仅听一面之词吗?”
娄逸脸色未变,在今天早上,这个三姨太竟然说自己偷她的内裤,并且派人去他房间搜查,后来发现他床下有着一个稻草人,上面插满了银针,还有她的名字。
偷内裤本来就是极其猥琐的事情,又被人发现他竟然扎稻草人,这是诅咒,是对长辈的不尊重。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娄季付满脸怒容,坐在上位的三姨太,整个就是以泪洗面,似乎受到了莫大的耻辱和委屈,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而娄兰则是一脸怒容,手中紧紧的握着稻草人,恨不得直接扑上去把娄逸斩杀。
“父亲,三弟这些年在外面,不知道都学到了什么,没想到回来之后竟然做出如此龌龊的事情,还望父亲以家规处理,还我们娄家一片太平。”
闻言,娄季付的脸色阴沉,这种事情传出去,绝对会成为众人的笑柄,他也绝对不允许这件事情传出去,偌大的娄府,不可能成为世人的笑柄才对。
“我现在说再多,还有什么用?亦或者是,你会相信我的话吗?”
娄逸毫无感情的说道,就如同当年他的母亲一样,没有人会相信他们的话语,任凭他们说破嘴巴。
“我知道,这些年,在娄府的暗地里,有着一个特殊的团队,这些人潜伏在任何一个角落,自从你回来之后,那些人有的已经蠢蠢欲动,不过已经被我斩杀,如果你愿意把其他的名单交出来,我依旧还会视你如瑰宝。”
看着娄逸的神色,娄季付眼神一寒,口中毫无感情的说道。
直到这个时候,娄逸才知道这个父亲对自己一忍再忍的最终原因,看来自己母亲所养的那个团队,在这些年来,对他造成了一定的威胁。
如若不然,自己这个“逆子”回归,直接斩杀了他的心腹,这样的事情就算是他自己,估计都无法真正的无动于衷吧。
而三姨太和娄兰闻言浑身一震,他们只知道陷害娄逸,却根本不知道这些内情,如今说出来,他们所作的事情不过是可笑之极的滑稽演员而已。
而娄季付则是将计就计的想要逼出娄逸母子身后的势力而已,稻草人缓缓滑落,娄兰苦笑,刚才如此逼真的演技,这个时候显得无比苍白。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只是我想不到你这一次竟然如此明目张胆的问了出来,看来,我是要有点动作了。”
娄逸嘴角微微上挑,为了这个势力,他的母亲死了,他被逼离开了娄府这么多年,现在回归,依旧还是这个问题。
而他这次回来,本就不是为了夺家产,而是将三姨太和娄兰斩杀,如果你是他们给了自己父亲借口,自己的母亲也不会被陷害而死,如果不是他们,自己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个下场。
手中惊虹闪现,一道利刃直接出现在了三姨太的脖颈之处,一道鲜血迸射而出。
三夫人虽然身在修仙家族,但是她自己却无法修仙,而没有人认为娄逸敢当堂杀人,也没有人觉得他有这个胆量,娄府三夫人,是娄季付最为宠爱的一个小妾。
别人别说斩杀,就连看一眼都不敢,如今却被娄逸直接斩杀在了大殿之中。
因此,娄逸才能够这样一击得手,当众斩杀。
这是一种震惊,这绝对是震动整个家族的大事。
“你找死!”
这一次,娄兰双眼通红,整个人如同受了伤的野兽,对着娄逸就是疯狂的一击。
然而,他的一击并没有凑效,却把自己的身体活生生的送到了娄逸面前。
只是一记掌刀而已,娄兰就看到了自己的脚后跟,头颅就这样染红大殿。
三夫人的死亡,让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娄府的二公子也相继被斩,这是一种震撼,今日注定要血染娄府。
“娄逸,你可以去死了!”
终于,娄季付反应过来,猛的抬手,一道浑厚的威压直接迎面袭来。
身在堂下的娄逸,只觉得浑身无法动弹,有一种窒息的感觉,这就是实力的差距,如果一个家主想要置他于死地,绝对如同捏死了一只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