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个家伙和我卯上了,我不动他们也不动,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维持自己的尊严,没过一会儿,一个个都累的挺够呛。
大巫教的巫老们一看,这不是办法呀,趴在树上算怎么回事?于是由何阿近打头,七八个老头老太太过来劝说了。
“我说各位,好好的席位不坐,怎么还爬树上去了?”
我当然是不说话的,二十个参选者一见也目不斜视,威风凛凛的看着前方,跟搞行为艺术似的。
何阿近苦笑道:“这么耗着不是办法吧?到底出了什么事,令各位英杰非要抱着树不下来?这也太……”
有人面子挂不住,跟小孩子赌气似的指着我道:“你问他吧?”
我心说管我什么事,你们自己非要跟着上,还怪着我了?
何阿近瞧出了苗头,苦笑道:“陈……许先生,要不您先下来?”
我干净利索道:“好呀!我上来看风景的,现在看的差不多了,但是他们可能还得半小时。”
说着跳下去,自顾自的找了个席位坐。
二十个参选者脸都气白了,接二连三的往下跳,嚷嚷道:“我们也看好了。”
“是啊,白云一朵朵,跟棉花似的。”
七八个巫老抬头一看,碧空如洗,有个毛的云朵?
……
比赛继续,这一局是:“万毒海”。
“万毒海”当然不是弄个池子,里面倒满毒药水,大家跳进去游泳,看谁游得快!大巫教地处十万大山深处,山内毒物种类繁多,什么毒蛇、毒蜘蛛、蜈蚣和各种毒虫子多不胜数,现在刚刚入了夏,毒虫复苏有段时间了,正是进食养膘的时节。
只见一群苗巫汉子推着二十个四方形的玻璃屋进场,在那玻璃屋内密密麻麻的攀爬着各种毒物,搅在一起的花斑蛇、盘成一团掉下去的红色蜈蚣、漆黑无比的蜘蛛等等……
大大小小林林总总好几十种,也不知大巫教费了多少功夫找来的,而且很多毒虫相互之间本是天敌,此时却能打成一片互不干扰。
参选者们一看,都打了个冷颤,甚至有人不由失声喊道:“这是要我们自尽的节奏啊!”
我也觉得冷汗直冒,倒不是惧怕这些玩意儿,而是感觉很恶心,我从小就怕长虫,更别说还有其他物种。
因此,当何阿近笑眯眯的出来介绍时,大伙儿看他格外的邪恶与讨厌。
“一共五十五种极毒之物,每种八只,合计四百四十只,普通人挨上一口只怕一时片刻就会命丧黄泉,当然,对各位来说,肯定不是问题的,时间三炷香,到时间者过关。”
对大巫教的参选者来说估计问题不大,对各派弟子来说只怕够呛,当场就有两个外来人骂骂咧咧道:“你娘咧,老子不干了,这两天遭的罪够了,老子回家了!”
剩下十九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可奈何的走了下去。
当十九个玻璃屋打开的一刹那,刺鼻的毒腥味直往外窜,所有人都不禁皱起了眉头。
远处观众席中胆小的女人吓得赶紧捂住了眼睛。
当参选者接二连三的跳下去后,我也深吸一口气,暗运行气法门跳了进去。
刚一下去,毒物酥酥的叫声便不停响起,几只响尾蛇更是呈攻击状态,难闻的腥气让人作呕。
我连忙施展“幻影法咒”,踢开一些碍事的家伙,盘膝坐了下去。
毒虫们仿佛回到了阴暗潮湿的洞穴、枝叶茂密的大树,欢快的游弋起来,有的甚至开始造下一代。
我松了口气,有意不去看它们,透过玻璃去瞧附近的“难兄难弟”,只见这些家伙也是不凡,要么在身上撒秘制的药水,要么奇怪的舞蹈,虽然差我远了一些,不过好歹毫发无损。
时间慢慢流逝,远处响起了阵阵惨叫,巫医们手忙脚乱的救人,旁边跳舞的歌舞快跳哭了。
……
三炷香过后,外面响起了锣声,参选者们跳出去,恍如隔世般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此时参选者还剩下11人,也就是说刚刚有八人没撑过去。
十一个站成一堆,相互一打量,其余十个人又重重“哼”了一声,因为他们都很狼狈,要么一头汗,要么脸色发白,唯有我风轻云淡,脸带笑意,如此高下立判了。
何阿近亲切的前来问候,意思是,各位辛苦了,要不要歇会儿再继续下一项?
十多人都憋了一肚子气,正愁没处发泄,齐凤浪便冷冷道:“下一项是比斗吧?直接开始吧!”
又有人道:“没错,我的拳头已经饥饿难耐了!”
更多的人则是不怀好意的往我瞅了瞅。
这种情况,换做一般人肯定心里有点悬,老老实实等待比赛规矩,但是我偏不,这些土鸡瓦狗间接的耽误了我的时间,早看他们不爽了。
所以,我嗤笑一声道:“看个毛线!好像跟你们能打过我似的!”
这话就太气人了,一群人顿时抓狂了,哇啊啊怪叫,当场就有几人非要和我打一架,其中就包括百里基和施小郑。
老好人何阿近罕见的面露冷色,道:“在我大巫教还是要守点规矩的好!”
有人道:“我们不耽误比赛,只想了解一下私人恩怨!”
何阿近冷冷道:“私人恩怨请出去解决,在大巫教谁敢随意动手,别怪我们不讲情面!”
叫喊着要动手的人都有点懵,大巫教何时这么讲规矩了?
我明白何阿近的意思,这老家伙知道我的身份,清楚这些参赛者和我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