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满脸正义凛然的侏儒,感觉怪怪的,这家伙这么一说,好像真的就他一个好人了,连我也有点怀疑,毕竟宵家姐妹和宵念花那些人的行为放在那里摆着。
霄葬花这时点点头,仿佛为了证明自己,二话不说打开门,吹了个口哨,远处很快跑来一只哈巴狗,他把酒菜挨个的给哈巴狗灌下去,然后一脸不被信任的表情,赌气坐到一边。
五分钟后,哈巴狗毫无异常,甚至伸头探脑的往桌子上看。
我放下心来,肚子早就饿的难受了,拿起一块酱猪蹄就开吃。
窗外细雨绵绵,屋内温暖如春,和个侏儒吃着肉、喝着酒、吹着牛逼,竟然别有一番趣味。
两人聊着聊着就说到了蜡像上面,霄葬花也没瞒着我,竹筒倒豆子似的,什么都说,原来这蜡像还有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