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一肚子火,想暴起打人,管他是男是女,可是肚子疼的分散了注意力,完全不是那小姑娘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被她整昏了过去。
临昏前我只有一个念头,让我抓住,非得给她扒光了打屁股不可。
再一次醒来已经到了晚上,桌子上点着煤油灯,不过在这吸光的木板墙房间中,光线显的十分暗淡。
床边坐着一个穿着红色古装长衫的身影,从身材来看,正是那个宵灵燕,她身上好像撒了香水,淡淡的兰花香味直往鼻子里钻。
我感受一下肚子,五脏六腑没烂,而且还有一点暖暖的舒适感,也不知道这妹子怎么给我治的,看着她一动不动的身影,我一时间恶向胆边生,直接上去一个搂腰环抱,压在床上,然后对着屁股狠狠地拍了三下。
她在毫无防备之下遭到“暗算”,也吓了一跳,不过反应非常快,我刚拍完三下,她就单手压床一个侧翻出去,然后一个漂亮的飞踢踹来。
一连串动作漂亮干脆,而脚上力气也非常大,我反应不及,在床上滚了两圈才摸着巨疼的下巴爬起来,然后就懵了。
这女孩子不是宵灵燕,她和宵灵燕长的有八分像,但是宵灵燕还是个古灵精怪,憨厚俏皮的小女孩,而这女人二十来岁,身材火爆,丹凤眼剑眉,上唇有颗美人痣,面如寒霜,冷的吓人。
“那什么……”我这个尴尬啊,就别提了,结结巴巴道:“认、认错人了,不、不好意思。”
这女人脸色更冷了,道:“你这意思对灵燕就可以这样了,是吗?”“不是、不是!”
我连忙摇摇头,心道当然是对她这样,这死丫头脑子不太好,抓住了非得揍她才行,咳嗽一声,转移话题道:“谢谢救命之恩。”
这女人不自在的扭动一下刚刚被我打疼的屁股,冷冷道:“不用谢,见你躺在路边生死不知,随手捡来,送给灵燕玩耍的。”
我躺在路边生死不知?李靖父子没有杀我?为什么?
想了半天没有头绪,还有这女人话怎么说的?我一大老爷们给一个小女孩玩耍,不怕玩出问题啊。
我道:“请问一下,这是什么地方?”
女人冷冷道:“死人别院!”
“这名字很别致哈。”我干笑一声道:“我的意思是,这里是哪个省,哪个市?我要赶回家。”
“这里是死人别院!”女人冷冷的说了一句,转身就走,到了门边又道:“你回不了家,进了这里的人,只有死了才能出去。”
我楞楞的看着女人离开,半晌才反应过来,死了才能离开?神经病啊。
我一瘸一拐的爬起来,拿起“起死回生炉”回到床上疗伤,半个小时后肚子和肩膀都好透了,又运行了一会行气法门,然后匆匆下床,收拾东西走人,谁知用力一拉门,外面传来哗哗的锁链声,门被锁了,用的还是那种系狗的不锈钢大锁。
靠!犯得着吗?
我退后几步,施展木字决,没用!这些木头墙竟然不听使唤!
走到墙边拍打木头墙,传来沉闷的回声,这四面墙壁居然非常厚实,而且材料也是名贵的楠木,这种木头对术法绝缘。
想从窗户爬出去吧,空间太小,我这块头能夹死。
转头找了几圈,最后拿起铁锯,施展金字决打去,砰砰之声不觉于耳,但是墙壁紧紧被挖出一个浅痕。
我不禁心中骇然,这房子是由一整棵树凿成的,四面墙壁是实体!还是活的!
一整棵楠木树?!
要是我完好的时候,这么个破屋能给它打的稀巴烂,可是这时候也只能施展一些简单的五行咒术。
完蛋!想我堂堂陈大掌教,大难不死,后福还没来,居然被困在了这个破树屋里,这些女人要干什么?把我当x奴,还是实验小白鼠?
不行!这跟坐牢有什么区别?
我猛的拍打门,大喊:“有人没有?放我出去!”
连续敲了五分钟,外面终于有了回应了:“别敲了,方圆三里没有人,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
声音十分苍老,听起来还有点熟悉,好像是拉我过来的那个马车车夫。
我连忙退后几步,盯着门无言以对。
嘎吱!
房门被打开了,从外面进来一个佝偻着腰,满头银发的老头,看起来得有**十岁了,但他偏偏脸色阴沉,行动矫健,一双老眼也是十分犀利。
我立马做出判断,这老头是个狠角色,在我没有恢复之前,绝对不是对手。
老头儿提着一个篮子,关上房门后,从篮子中拿出一堆吃的,西红柿炒鸡蛋、红烧肉、蘑菇汤,外加两碗米饭,一瓶古典的烧刀子酒。
酒菜不错,盛菜的盘子看着也像古董。
“吃吧。”老头悠悠的坐在了一边,道:“这是大小姐吩咐的。”
我道:“大小姐?刚刚那个女孩子?”
老头子道:“没错,她是庄主和庄主夫人的大女儿,宵灵惜。”
我点点头,指着饭菜迟疑道:“有没有毒?”
老头子阴冷的看来,说道:“老头子如果让你死,不过两三息的事情,何必如此麻烦。”
这话说的嚣张,不过挺让人信服,我这时肚子的确饿了,坐下去二话不说,拿起筷子就开吃。
老头子似乎起到一个监视我的作用,全程观看。
我心说得套套话,于是边吃边装作随意道:“听宵灵燕说你叫智伯?”
老头点点头道:“没错!”
我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