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突然间失去了所有的气势,像个刚被淋过水的幼犬,耷拉着还没有长得竖起来的耳朵,连清亮的眼中都失去了灵动的神色,慢慢地收起了黑板和讲义。
“塞隆。”希珀叫住了她。
“老师……”
“坐过来。”
塞隆恹恹地走过去,在希珀旁边坐下。
“我想你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在某种被人压制的场合下。”
“……是什么?”
“我对你提出质疑,我应该?”
塞隆翠绿色的眼中忽然恢复了神采,“应该……证明我是错的?而不是我证明自己是对的?”
“看来你还没忘么?”大法师半眯着眼睛,摊开双手。
塞隆想笑来着,可惜眼泪忽然掉了出来,大法师赶紧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替她擦掉。这手帕她几乎都没有自己在用,给塞隆擦眼泪反倒变成了它最频繁的用途之一。
“我……我总是忘记这么基础的东西……”而且总是这么弱小。
“现在记住了吗?”
“记住……记住了……可是……”是您让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