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嘀咕什么,我在想兰香姐刚才的那个比喻。可我从头到脚的想,还是想不出它到底像我们男人的什么东西——”罗索道。
罗索话到此处,又惹得她俩一阵大笑。
“你难道就没想过你的头吗?”兰香宫主笑道。
“我想过呀,我觉得头可以叫一柱擎天,但如果兰香姐比喻的是男人的头,那兰香姐的比喻就说不通呀,哪有‘头一柱擎天地从瀑流中探出头来’的说法。——兰香姐,你是不是用错比喻了。”罗索道。
“难怪你这么迂腐,这样的牛角尖你都能钻得进。我说的是你的大gui头。”兰香宫主道。
“大gui头!?——兰香姐你别骂我了,我知道乌龟是骂人的。可我不是乌龟,所以没有gui头——”罗索疑惑道。
罗索话到此处,她俩顿时又笑得全身软弱无力,相互搀扶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