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香火店,便让卢浩带我去他家。
我们随手拦着一辆出租车,前往九龙他家所在。
我问他既然在九龙,怎么跑到这附近的码头来了,他说他母亲的坟在这附近,他是前来上坟的。
后来一路无话。
出租车开了好大一会儿,在一栋别墅前停下,我跟这卢浩去到他家,屋内一片富丽堂皇,茶几上还摆着那九几年的拉什么菲来着,我并不识货,也不想识这种奢侈品。
屋内无人,卢浩脱去外套,带我去到他的卧房。在卧房里,卢浩问我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问他他父亲什么时候回来,他说他父亲现在很少回家。
我打开窗户,抬头看看月亮,今天刚好十五,今日做道法必定威力大增。我让他带我去他母亲以前的卧室。
他起身带我出去,来到一间已经上锁的房间,卢浩转身告诉我:“自我母亲走后,父亲便将母亲的卧室上锁了,不允许任何人进来。我没说话,只是盯着房门沉思。
怎么感觉不太对劲。。。
小小的一把锁,怎么难得住小爷我,也不想想小爷是干啥的。我叫卢浩站到后面,我深吸一口气,大喊:“赦,天南四将,北斗七星,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开。“然而,一点反应都没有,卢浩看着我,我顿觉尴尬,搞得我好像真是个神棍一样,我咳了一声,说道:”那啥,道法也有失灵的时候哈,别急,我再试一遍,赦,天南四将,北斗七星,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开。“然而,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当时就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卢浩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我,让我无地自容。唉,悔恨当初师傅让我学道时不好好学,总是瞎溜出去玩,这下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没办法,只好转身跟卢浩说,咳,那啥,天南四将今天月圆,都出去打牌去了,没有他们神力的加持,所以门没开,我们还是去拿锤子砸开吧。
卢浩笑了笑,这一笑让我羞的头都不敢抬,他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肯定是你不好好跟着你师傅学道,贪玩去了,对吧”。我感激的看着他:“唉,还是你最懂我”。
我们刚走没两步,就听刚珰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回头一看,锁已经掉在地上了。
“啊哈,看来不是不灵,是延迟了啊。”我得意的吹嘘道。
卢浩只是笑着看着我。
我们拧开门,进入房内,发现房间一片乱七八糟,衣服到处都是,床单被揉成条形扔在地上,茶杯的碎片渣还没扫掉。
卢浩又开始梗咽了,他揉着眼睛跟我说,这些都是他母亲犯病后在房内自己伤害自己,他母亲曾在房内上吊,拿玻璃渣割脉,后来都被他及时发现了。再后来,他父亲就将他母亲送到了精神病院。
我听完也是眼眶都湿了,曾经那么贤惠的一位母亲,却落得这般下场。
待心情平复下来,我捡起地上的一间衣服,问道:“这是阿姨生前的衣服吧。”卢浩点点头道:“那是母亲生前最喜欢的一间衣服,因为那是他们结婚纪念日父亲送她的。”
我开始做法。
在地上先用朱砂画出通阴灵阵,(顾名思义,通阴灵阵就是能通阴的简单阵法,这种阵已经被流传开了,很多跳大神的都会些。)
然后再在阵里摆上七刀香纸,将写着他母亲生辰八字的黄符一并放进去,再点火烧起来,想了一下,又将那件衣服也丢进去了,然后我口中开始念咒。:
“赦,通往地府的大门速速打开,地府鬼差助我超度这苦命女子,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超度。”然后我拿出让香火店伙计准备的鸡血,将鸡血倒进火里。
待香纸快烧完的时候,我看到他母亲了,他母亲用感激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就跳进了火里。
我拍着卢浩的肩膀,安慰着他,跟他说他母亲已经通过通阴灵阵走了。
这时,我又跟他说:“我们还要逼走那年轻女人呢,快点弄,不然等你父亲回来那可就麻烦了。”
卢浩听到这,精神来了,就跟吃了士力架一样,连忙说道:“需要我做些什么?”
我说道:“带我去她的房间。”
我们将零星火种踩灭以后,去到他父亲的房间,他父亲早已经跟那情妇同居了。
这次可不敢用她的衣服做法,我在他父亲房里找那样东西,卢浩问我找什么,我没回答,好片刻,总算在梳妆台上找到了,我拿给卢浩看。
“头发?”
“没错,头发。“
我也没空跟他解释了,将事先做好的小鬼拿出来,将那根头发系在泥人的手腕上,然后拿出一张黄符,用朱砂在上面画好阴文,最后又咬破舌尖,用力将舌尖血喷到黄符上,再将黄符贴在了泥娃娃的后背。
然后我们听到一声婴儿的哭喊声,我跟卢浩说,大功告成。
卢浩问我这样做有用么,我笑而不语。
“我该走了。“
“哦,那好,我送送你。”
就这样,我将泥娃娃装进我的双肩包里,跟着他出去。
刚一打开门,发现他父亲跟一个女人站在门前,看他父亲的样子,是正准备开门,卢浩顿时大惊。
我平淡的说道,”叔叔好,我是小凡“,然后转身对卢浩说:“卢浩,以后再找你玩,咱们既然都在香港了,那就多聚聚哈”
卢浩也还算聪明,他立马说道:“好的小凡,咱们这么多年没见,以后是得常聚聚。”
然后我走了,经过那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