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你……你干什么?”丁菱不安地挪开粉脸,避开妖后的香唇说。
“我扮男人,和你亲热一趟。”妖后呵气如兰,灼热的红唇浅吻着丁菱的耳朵说。
“不,晚辈不要!”丁菱急叫道。
“孩子,你要不尝过男人的好处,纵是有心舍身事魔,结果也是白费心机的,赔了身体不说,轻则如我,玉女心经永远无法大成,一个不好,还会为他所制,生死两难,成为x欲的奴隶。”妖后苦口婆心道。
“我们……我们一定能杀了李向东的。”丁菱粉脸通红道。
“杀得了又怎样?”妖后大义凛然道:“杀了李向东,难保将来没有第二个的,如果不解决这个关键的问题,不仅害了玉女心经的传人,终有一天,会道消魔长,遗害天下苍生,试问你又于心何忍?”
“晚辈……晚辈该怎么办?”丁菱惶恐地说。
“你什么也不用干,只要闭上眼睛,想着心仪的男人便是。”妖后诡笑道。
丁菱虽然小姑独处,但是少女怀春,近日害绮梦频频,常常梦见自己与一个年轻男子把臂同游,醒来时往往心如鹿撞,神不守舍,闻言不禁大羞,芳心扑扑乱跳,然而念到练功要紧,唯有努力压下不安的感觉,依言闭上美目。
“知道破身会痛的吗?”妖后也是女儿身,深明女孩子的心x,可不着忙,把香喷喷的粉脸贴在丁菱耳旁,轻轻摩擦着说。
“知道……”丁菱蚊讷似的说,感觉妖后的脸蛋滑腻如丝,暗念玉女心经真是了不起,像她这样的年纪,还是青春不老,自己邀天之幸,习得神功,要不努力用功,可辜负了圣女的大恩了。
“破身时,有些人痛得不可开交,呼天抢地,好像受刑一样,有些人却不大疼痛,知道为什么吗?”妖后故意把兰花玉舌,拂扫着丁菱的耳朵说。
“……是……是那些男人不好。”丁菱软弱地说。
“如何不好?”妖后朝着秀美的耳孔吹了一口气道。
“噢……他们……他们太chu鲁了。”丁菱呻吟似的说。
“不一定的,好像李向东……”妖后差点说漏了嘴,改口道:“要是姚凤珠没有夸大,他天生异禀,好像巨人一样,就是不chu鲁,也会使你痛得不可开交的。”
“晚辈死也不怕!”丁菱暗咬银牙,抗声道。
“我也不怕。”妖后檀口轻舒,香唇含着丁菱的耳垂,轻搓慢揉说:“可是我错了,那种锥心裂骨的痛楚,却使人永远也忘不了,还使玉女心经不能大成。”
“为什么?”丁菱茫然道。
“男欢女爱,交合行房,本是天道,破身之苦事小,强行压抑r体的快活事大,还要坚守道心,更是逆天而行,由于我为剧痛分心,道心才连番失守,至今y念仍然驱之不去,如何能够大成。”妖后唇舌兼施,温柔地tiǎn_shǔn着丁菱的娇颜说。
“那……那怎么办?”丁菱何曾试过让人如此放肆,可分不清是喜欢还是讨厌,不禁手足无措。
“要顺天而行。”妖后轻吻着丁菱的眼帘说:“还要放纵自己,不能压抑生理的自然反应,要叫便叫,爱哭便哭,忘却此身贞y,就是给人qiáng_jiān,也要幻想与晴朗在一起,哪么破身时便不会太痛了。”
“这……这怎么行?”丁菱耳g尽赤道。
“如果不是如此,碰上李向东时,如何挺得住破身之苦?”妖后唬吓似的说:“尉迟元平平无奇,尚且弄得我死去活来,何况是李向东!”
“这样……这样如何守得住道心?”丁菱心如鹿撞说。
“当然不是这样简单,还要后天的锻炼才成。”妖后的舌头温柔地拂扫柔滑的眼帘,经过挺秀的鼻梁,浅吻着香唇说:“从现在起,你要磨练春心,习惯个中苦乐,你的身体虽然完整无缺,心田却不是没经忧患,那么熬下破身之苦后,要坚守道心也非难事了。”
“磨练春心?”丁菱芳心巨震道,看来圣女已经动手了。
“是的。”妖后吃吃娇笑,湿润的红唇封住了丁菱的嘴巴,随即吐出舌头,叩开编贝似的玉齿,蜿蜒而进,在芬芳清新的口腔里翻腾起伏,最后还与畏缩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午夜梦回,丁菱不是没有幻想与情人亲嘴的滋味,可没想到不仅要四唇相接,舌头也不闲着,唇舌相交的感觉,却好像与圣女融成一体。
热吻过后,妖后温柔地把娇喘细细的丁菱按倒床上,嘴巴品尝着那颤抖的樱唇,玉手却覆在x脯上轻搓慢揉。
“圣女……”发觉妖后动手解开自己的衣带时,丁菱忍不住握着她的柔荑,颤声叫道。
“把手拿开,快点想着梦里情人,同时运起玉女心经……”妖后没有理会丁菱的抗议,坚决地掀开散落的衣襟,“记着我怎样做,待会你也要试一下,以后便像这样练功。”
丁菱以为妖后要传授什么奇功秘籍,不敢有违,念到梦中情郎,却是心神仿佛,唯有含羞压下荡漾的春心,依言运功。
妖后唇舌兼施,吻遍红扑扑的脸蛋后,继续往下移去,情意绵绵地在秀美的脖子香肩游走不定,发觉衣下还穿着马甲,紧紧包裹着x脯,不禁奇怪地问道:“没用抹x吗?”
“这样……这样动手时方便一点。”丁菱赧然道。
“是吗?”妖后笑道。
说着妖后便动手解开马甲的纽扣,两颗结识挺秀的r球立即裂衣弹出,粉红色的r粒随着急促的呼吸在峰峦抖动,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