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我动用春凳么?」里奈不满地说。
春凳就是长条形的板凳,在李向东的帮忙下,里奈把被逼俯伏凳上的圣女的四肢,分别锁上凳子的四条腿,使她再也不能反抗。
「还是乾巴巴的。」李向东扯掉圣女裹身的丝帕,探手腹下,在那牛山濯濯的牝户m了一把,悻声道。
「婢子用口水弄湿她吧。」里奈主动地说。
「不,是她自己自讨苦吃,可怨不得我!」李向东蓦地兽x大发,怒哼道:「准备落红巾,让我给她的pì_yǎnkāi_bāo!」
「不……不行的!」圣女恐怖地大叫道。
「玉女心经能练到pì_yǎn吗?」李向东张开肥嘟嘟的股r,点拨着光洁无瑕,红彤彤的菊花洞说。
「畜牲,你真是一点人x也没有吗?」圣女淒凉地叫。
「男人喜欢钻洞打x,不是人x的表现吗?」李向东指头使劲,硬挤进狭窄的r洞里,冷笑道:「女人上下前后三个洞x,亦是用来给男人寻乐的。」
chu大的指头痛得圣女泪水直冒,却没有再叫了,知道叫也没有用,唯有咬紧牙关,等待那可怕一刻的来临。
「婢子昨儿给她洗了一遍,还要再洗一趟吗?」里奈把一块雪白罗巾铺在圣女的胯下问道。
「难怪这样乾净了。」李向东哈哈大笑,奋力掏挖了几下,才把指头抽出来。
「你的傢伙这么大,恐怕进不去的。」里奈的后庭还是未经人事,心里也是害怕,有点胆颤心惊道。
「试一下便知道了。」李向东狞笑一声,双手扶着圣女的玉股,r菇似的g头抵着菊洞磨弄了几下,便奋力地刺了进去。
「哎哟……痛……痛死我了……!」小不丁点的gāng_mén给g头强行挤开的感觉,就像刀割似的,痛得圣女没命扭动着春凳上的娇躯,口里狂呼惨叫,声震屋瓦。
李向东费了许多气力,终於把g头塞进了pì_yǎn,狭小的洞x紧紧箍着yj的r沟,使他有点透不过气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腰下使劲,继续朝着洞x深处钻进去。
「不……不要……天呀……痛……!」圣女感觉自己的身体给那无情的rb完全撕开了,股间湿淋淋的,知道是流血了,那份痛楚可比甚么样的酷刑还要难受。
「痛吗?像你这样的贱人,痛死也是活该的。」李向东怒吼道,**巴又再进去了一点点。
「……!」圣女已经痛得不能说话了,只是痛哼不绝,可不明白自己为甚么没有活活痛死,就是不死,也该痛晕过去的。
李向东花了许多气力,发觉巨人似的**巴只是进去了一小半,心里有气,也不管圣女的死活,开始抽c起来。
**巴一动,圣女受的罪也更多,肠子在无情的抽c下,好像一片片地撕裂似的,痛得她死去活来,双眼反白,好像随时便要晕倒过去。
圣女叫得愈苦,李向东便愈是快活,美中不足的是那个菊花洞小得可怜,未能让他肆意奔驰,尽情施暴,心念一动,便抽出**巴,改弦易辙,急刺前边的r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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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向东轮番在前后两个洞x冲刺,不知过了多久,终於把shòu_yù发泄殆尽了,前边的玉户固然可爱,后边的菊x也在残暴的蹂躏下松动了许多,虽然还是举步维艰,却也容得下大半g**巴了。
低头看见圣女死人似的伏在春凳上,泪下如雨,喘个不停,x中的怨气虽然稍减,还是不大惬意,为的是又一次在玉女心经之下,铩羽而归,一点内力也汲不到。
李向东不是没有想过以新近悟得的勾魂摄魄,改变圣女的x情,然而此刻重伤未癒,未必能够得心应手,更不想便宜这个完全不念骨r之情的毒妇,把心一横,决定不惜多费功夫,也要彻底摧毁圣女的心灵和意志,既可以解恨,也要看看玉女心经究竟有多利害。
此念一生,圣女吃的苦头可大了。
李向东作出决定后,便抽身而出,握着秽渍斑斑的**巴在圣女的粉臀揩抹了几下,才施施然地走到床边坐下,道:「给我洗一下吧。」
「是。」里奈答应一声,捧着香汤素帕前来侍候,看见圣女身下的罗巾血印殷然,此刻还有些鲜血从身后滴滴答答地落不来,忍不住惊叫道:「她流了许多血哩!」
「流血吧,又不会死人的。」李向东不以为意道:「待会给她擦点伤药吧,本教的伤药神效无比,擦在伤处,不用多久便能止血生肌,晚一点又可以再用了。」
「婢子知道了。」里奈扭了一块湿布,蹲在李向东身前,动手揩抹着说。
「让我自己动手吧,你给她洗乾净,待我给她穿衣服。」李向东接过湿布道。
「穿衣服?」里奈以为自己听错了,讶然道:「穿甚么衣服?可是魔女战衣吗?」
「不,是一套专门给婊子穿的衣服。」李向东神秘地说:「待会你便知道了。」
里奈也不再多话,走到圣女身后,首先捡起那块桃花片片的罗巾,珍而重之地放在一旁,才取来乾净的布帕,抹去股间的血渍,发觉gāng_mén已经撕裂了,还不停冒血,可以想像是多么的痛楚,於是赶忙拿过伤药,擦在伤口上面。
圣女也真的以为自己会活生生地痛死的,虽然已经歇了良久,就是不动,身后还是好像火烧一样,里奈只是轻轻地碰一下,便痛得死去活来,差点又要张口大叫。
幸好里奈只是给圣女上药,没有让她再受活罪,而且那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