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我是你的娘...你不能碰我的!』圣女惊骇欲绝道。
『娘不是女人吗?』李向东喘着气说:『生儿育女是女人的天职,你能和别人生孩子,为甚麽不能给我生一个?』
『是呀,女人侍候男人是天经地义的事,女人不和男人睡觉,难道自己睡吗?』里奈理所当然道。
『不行的...!父母子女岂能...这是luàn_lún呀...是天地不容,人神共愤的!』圣女歇斯底里地叫。
『甚麽叫luàn_lún?我们那里有很多女孩子,要是娘不在,女儿便要代母侍候父亲,快要打仗时,许多母亲还晚晚搂着儿子睡觉,希望留下一点血脉哩。』里奈不明所以道,她生在一个无耻的国度,那里懂得礼义廉耻,三纲五常的道理。
『你...!』圣女气得粉脸通红,浑身发抖,睚眦欲裂地叫:『这样生下来的孩子,不是白痴便是残废,正是上天的惩罚,难道...难道你想要这样的孩子吗?』
『说起来好像也有道理,有人生下孩子,真的是白痴残废,还长得很丑,究竟有甚麽不对?』里奈思索着说。
『这贼老天凭甚麽不许人家生孩子!』李向东咒骂道,事实胜於雄辩,也明白天命难违,没有人能和老天爷作对的。
虽说强行种下的魔胎,除非像尉迟元那样送出全身j气,自毁魔功,怎样也是相貌丑陋,脑筋不清不楚,但是无论如何也是自己的j血,要是生而白痴残废,亦是可惜,遂打消了生孩子的念头。
『孩子,放了我吧,怎样说,我也是你的娘,你要是胡作妄为,老天爷是不会饶你的!』圣女泣叫道。
『贼老天能吃人吗?』李向东悻然道。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若然不报,时辰未到,你也是修道之人,难道也不懂这个道理吗?』圣女着急道。
『胡说,本教可没有这样的歪理的。』李向东冷笑道:『就是没有孩子,我倒不信吃不到你的n!』
『如果是n水不足,我们那里倒有一条药方可治,要是一点n也没有,却没有法子了。』里奈遗憾地说。
『对了,我怎会忘记百草生的。』李向东顿足道:『他有许多古灵j怪的妙药,该能让她再生n水的。』
『要是有这样的妙药,她一定会有很多n的。』里奈点头道。
『为甚麽?』李向东奇道。
『她的y毛又多又密,据说这样的女人甚好生养,要是n水不多,如何能养活生下来的孩子?』里奈笑道。
『这样的毒妇怎会管孩子的死活!』里奈的话,又再勾起李向东心中的隐痛,怒骂道:『这些毛不过是说明她本来就不是甚麽好东西吧!』
『看她的骚x紧闭,真不像生过孩子。』里奈情不自禁地看了李向东一眼说。
『我就是从这里出来的,难道还有错吗?』李向东伸手直薄圣女腹下,狎玩着说:『当年我给她赶出来时,可看得不大真切,迟些时,你给我拔光这些y毛,让我看清楚。』
『刮光她吗?』里奈问道。
『不是刮,是拔下来,还要拔得乾乾净净!』李向东手里一紧,残忍地硬把一撮乌黑色的柔丝扯下来说。
『不要...!』圣女痛哼一声,凄凉的珠泪禁不住汨汨而下,知道李向东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噢...硬拔下来会弄坏她的,看,流血了!』里奈低噫一声,取来一块素帕,揩抹着有些地方开始冒出血丝的玉阜说。
『你作主吧,能让她受罪便行了。』李向东哼道。
『你怎样折磨我也没关系,但是不要碰我!』圣女饮泣道。
『不碰可不行,我还要旧地重游,治好我的伤势哩!』李向东狞笑一声,捏指成剑,抵着圣女的r缝磨弄了几下,然後发狠地捅了进去。
『不...呜呜...你这个灭绝人x的畜牲...不要...!』圣女号哭道,除了尉迟元外,从来没有人碰过她的身体,何况还是自己的儿子,怎不使她伤痛欲绝。
『李夫人...。』里奈以为李向东姓李,圣女是他的母亲,遂以夫人相称,不满地说:『这可是你不对了,你把自己的孩子伤得这样利害,给他疗伤也是份所应为,为甚麽还要骂他?』
『畜牲...你也是畜牲!』圣女给这个无耻的小丫头气炸了肺,含泪大骂道。
『里奈就算是畜牲,也比你这条臭母狗强胜得多了!』李向东气愤地掏挖了几下,抽出指头说:『乾巴巴的,比母狗也不如!』
『可要给她擦点药吗?』里奈也是心里有气,笑问道。
『她不是普通人,寻常的春药没甚麽用的...。』李向东才说了两句,发觉圣女涨红着脸,紧咬朱唇,好像忍受着甚麽似的,奇怪地问道:『我的娘,你怎麽啦?』
『她一定是想小便了,刚才还求我把她放下来,让她解手。』里奈若有所悟道。
『傻孩子,我猜她刚才是骗你的。』李向东摇头道,原来他早已在暗里窥伺,里奈就算中计,圣女也逃不了的。
『我知道呀!』里奈格格笑道:『所以才取来夜壶,看来现在可不假。』
『是吗?』李向东按捺着圣女的肚腹说。
『放我...放我下来...!』圣女哀叫道,经过了许久,却是弄假成真了。
『想尿尿吗?很好,把马桶搬过来,我还没有看过娘尿尿呢!』李向东诡笑道。
『不...不能看的!』圣女悲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