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他们可知道你们也是本教中人吗?怎麽不派人斩草除g?』美姬问道。
『没有才怪,只是料不到我能够魔体重生,以为我纵然不死,也跑的不远,才没有追上吧。』白山君气愤道。
『我也着丽花砌辞掩饰,使四狗相信我们只是路过,才不再追杀吧。』百草生继续说。
『我倒要掂一掂他们的联手武功有多少斤两。』李向东寒声道:『这样吧,你们留在这里,不要外出,明天我与美姬在城外等候,看看能宰多少条狗。』
『就是你们两个吗?』中村荣吃惊道。
『如果连天魔道的几条狗也宰不了,如何与九子魔母争强斗胜?』李向东傲然道:『我也没打算与他们硬拚,只是一击即遁,美姬同时以飞遁之术故布疑阵,诱他们自投罗。』
百草生等早知李向东深不可测,可没有放在心上,中村荣也还罢了,里奈却是禁不住忧形於色。
『丽花醒来了...。』白山君突然叫道。
众人也看到了,只见镜里的丽花慢慢地张閞眼睛,发觉自己是赤条条的,先是一惊,挣扎着坐了起来,双手本能地护着重要部位,随即感觉有异,低头一看,立即疯狂似的放声大叫。
里奈是过来人,知道丽花的多麽的震骇,情不自禁地看了李向东一眼,感激之情又再悠然而生。
美子也进来了,神情冷漠地说了几句话,待丽花安静下来後,便领着她前去谒见九子魔母。
李向东默默地看着九子魔母与丽花说话,隔了好一会,看见丽花开始在九子魔母的指点盘膝练功时,才自言自语似的说:『这不像是驻颜的功夫呀!』
『那是甚麽功夫?』里奈急叫道。
『看来只是聚y凝气,与驻颜扯不上关系的。』李向东皱着眉头道。
『那还要不要她练下去?』白山君问道。
『要,着她用心苦练,也吩咐她有机会时,便看清楚那个回春坛,看看其中是否另有玄虚。』李向东沉声道。
『是。』白山君答应道。
『红蝶,你的三妙神通练成如何?』李向东改口问道。
『练得很好,可是...。』红蝶欲言又止道。
『可是甚麽?』李向东追问道。
『可是没有人碰人家...!』红蝶终於鼓起勇气道。
『为甚麽你们不碰她呀?』李向东格格大笑道。
『又是火蚁,又是铁甲桃花蛇,谁敢碰她?』百草生为难地说。
『你们又没有开罪了她,怕甚麽?』李向东怪笑道:『他们不碰,便让我碰吧,今晚你侍候我好了。』
『谢谢教主!』红蝶大喜道:『我还道你有了新人,便不要旧人了。』
里奈焦急地伫立门前,等候李向东等回来。
今天大清早,李向东便与美姬出门去了,已经去了大半天,还是甚麽音讯也没有,几次想以初学的心声传语探问,既害怕惹他不快,更担心一个不好,时值紧要关头,使他分心,因而坏事,唯有隐忍不发,把满腔焦虑强行留在心底里。
里奈很想过找其他人说说话,谈谈心,可是吃过午饭後,人人返回自己的房间,偌大的房子,静悄悄的好像只剩下她一个。
百草生为了研究红蝶的y水,简直是废寝忘餐,找他也是徒然,白山君听说是要与丽花说话,传达李向东的命令,自己的哥哥也许与美姬荒唐了一晚,亦回到房间休息。
红蝶应该是正在修练玉女柔情功,昨夜李向东考核了她的三妙神通後,大为嘉许,容她开始练习,看她欢喜若狂,这时怎有空与自己聊天。
就是有空,里奈也提不起劲与她说话,直觉告诉她,红蝶和美姬一样,不喜欢自己,或许是害怕自己与她们争宠,事实里奈也讨厌两女献媚撤娇,无意与她们亲近。
剩下的只有青萍了。
这个女孩子明显地与两女不同,不仅李向东对她聒气指使,也饱受众人欺凌,更像一个可怜巴巴的丫头,後来才知道她是李向东的仇人,加入本教是为了赎罪。
平时里奈甚少与青萍交谈,此时没有说话的对象,不禁想起这个奇怪的女孩子,忍不住便往她的房间走去。
预备打门时,却听到房里传来男人说话的声音,里奈暗里吃惊,赶忙躲在一旁,过不了多久,便看见白山君和自己的哥哥中村荣出来了。
待两人远去後,里奈不动声色地往里边窥看,只见青萍不挂寸缕地躺在床上,腹下仍然秽渍斑斑,分明是云雨过後,再看她正在默默地流着泪,知道不宜打扰,於是悄悄地返回自己的房间。
里奈没有奇怪白山君和中村荣会找青萍寻乐,因为男人好色是人之常情,自从目睹铁甲桃花蛇和火蚁进占红蝶前後两个孔洞後,可没有人再有胆子碰红蝶,美姬不在,李向东又明令他们不许碰自己,青萍当然是唯一的选择。
使人奇怪的是为甚麽青萍会哭,侍候男人,本来就是女人的天职,侍候本教的男人,更是份内之事,就是不喜欢,也不该如此凄凉的。
青萍或许是吃不消,要独力应付这两个壮健的大男人,自然不容易,何况他俩看来也不像懂得怜香惜玉的。
想深一层,青萍可不是第一次,该不会受不了,更不会与红蝶或是美姬如此不同的。
记忆所及,无论李向东多麽勇悍chu暴,红蝶或是美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