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混混围住了张琅和雷。
张琅本没想跑,自己无师自通会了天罡拳后,战力爆棚的感觉充斥心中,看到有十个混混时,就一直想试下一个打十个是什么滋味,刚才还让雷先跑,不过雷讲义气没跑。
仗着人多,红头发斜着眼,指着张琅和雷,叫嚣道:“小子,别说我人多欺负人少,我跟你讲道理,这黑鬼骗了我20,假一赔十,他给200就可以滚蛋,你刚才动手打我和我兄弟,也不多,一人一千医药费!”
张琅轻轻一笑,说道:“一千,好贵啊,讲不讲道理啊?”
红头发嚣张地一指站在身后的混混们,说道:“再说一句,加一千,讲道理,哼,哼,要么你一个人单挑我们,要么我们群殴你一个!”
“哟,合理啊”,张琅笑着问雷,“雷,帮哥们分担几个?”
雷一笑,站了起来,说道:“我来!”
“不,不”,张琅看着站起来高他半个头的雷,说道:“你远来是客,这样,左边三个是你的,另外七个是我的!”
张琅比了比,把最嚣张的红头发拔拉到自己的碗里,气得那红头发脸都绿了。
红头发叫道:“上,上,废了这丫的!”
张琅双手一举,叫道:“诶,等等!”
红头发手一挥,让后面的混混站住了,得意地说道:“怎么的,刚才不是挺嚣张的,现在怕了?”
张琅“呵呵”一笑,道:“我跟你们说啊,打就打,只用拳头,别动刀啊、棍子什么的,不然我怕下手太重,打伤你们就不好了。”
红头发气得直发抖,“,你丫的,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吧?”
“真不知道怎么写,教教我?”,张琅一晃身,一拳就敲在红头发肚子上,当场把红头发给打得弯成大虾状且说不出话来。
其他混混一看,乱哄哄地,七手八脚就打了上来。
张琅面色不变,身形连闪,如风卷残云一般,没几秒钟,他负责的七个混混全躺在地下了,像刚离水的鱼一样张大着嘴,连连吸气,就是叫不出来,因为张琅一拳一个专打混混的要穴上,那些混混全都痛得差点闭气了,哪叫得出来。
“哎哟,哎呀,啊——”,张琅一看,哟,雷对付的三个混混躺在地下,都捂着左肩惨叫不已。
“你厉害!”,张琅朝雷一竖大拇指,雷看来下手也蛮狠的,直接就卸了三个混混的关节。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让让!”
如电影一样,主角打完了,警察就出现了,一中年警察拔开围观的人群,走了进来。
那警察看到躺了一地的混混,手立即搭在腰间的枪袋上,看着还好端端地站着的张琅和雷,如临大敌,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事情是这样子的…………”,张琅把刚才的混混找抽的事说了一遍,当然张琅就成了见义勇为的好人,帮助雷阻止了无故滋事的混混。
“李,李,李叔”,地下躺着的红头发朝中年警察伸出了手,说道:“他说谎,是那老外骗我钱,我气不过,找他论理,他们就把我们打了。”
那中年警察叫李世强,是中逸大学附近鹿江警察分局的一名巡警,混混们围住张琅时,附近一些认识张琅的小贩打了110,正好在附近巡逻的李世强就被派了过来。
那红头发叫赖杰,从小顽劣,高中毕业后,当了啃老一族,整天无所事事,纠集了一帮游手好闲的小年轻到处惹事生非,这北门广场就是赖杰一伙经常聚集的地方。
赖杰的父亲以前跟李世强是同一个工厂大院出来的,李世杰当然也知道赖杰不是个好鸟,只是没想到,赖杰一群人居然全趴下了,完全不是以前那种打了人要赔钱的事。
“二赖啊,怎么又是你啊?”,李世强蹲在赖杰旁边,叫着赖杰的的绰号,他以前抹不开面子,常受赖杰老子的托给这小子擦了不少屁股,现在看着这小子吃亏,心里有些爽快。
赖杰哭丧着脸,说道:“李叔,这事真不怪我,是他们先动手的。”
赖杰到真没说错,是张琅先动手把他打趴的。
李世强站了起来,问张琅,“你先动手的?”
张琅立即否认,“当然不是,这么多人,我哪敢先动手啊,他们先动手的,我是正当防卫!”
“谁报的警?谁看到这事经过的?”,李世强朝围观的群众问道。
这年头,可不敢乱做证人,何况一边还是赖杰这种地痞无赖,另一边是战斗力爆表的两个猛人,两边都不好得罪,于是周围的群众一哄而散。
“哎,,二条,二条,你给我回来,说清楚!”,赖杰爬起身,朝一个推着烤番薯的小车的小伙子叫道。
那小伙子头也不回,小跑起来,“杰哥,我刚来,什么都看到,城管来啦,回见啊!”
“哎,”,赖杰看着远去的几个熟人,心下郁闷。
李世强一指地下躺着的混混,又问:“那他们又是怎么回事?”
“阿sir,是这样的,这帮哥们来找事,正要打我们时,老天开眼,他们都是脚下一滑,互相撞在一起,就变成这样!”
张琅嬉皮笑脸地一边说,一边把地下的混混都搀了起来,悄悄地在混混们的大穴上按了几下,被他打到的混混只觉得身体一松,疼痛全去,而被雷打趴的三个混混,张琅则是一拉一扯把脱臼的关节复位,不过也按住了穴位,让那三个混混没叫痛。
“哎,你,你,你这王八蛋”,赖杰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