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泥管中酷似姚瑶的女孩,田元说出她的来历后,连张琅和程小春都觉得这事可编成电影了。
那女孩叫姚遥,居然是姚瑶的妹妹,与姚瑶只是一字之差,这是姚瑶当年意外身故后,其母思女成疾,硬是在近五十岁高龄通过试管婴儿又生了一个女儿,为纪念姚瑶,特将二女儿取名为姚遥。
姚遥也考入了中逸大学就读中文系,只是在一次交通事故中,为救一个小孩,被车撞倒变成了植物人,在医院躺了两年后,被认定为脑死亡,许道言正好接到田元的电话请他帮忙,许道言托人在全国医院问了一圈,正好问到了姚遥所在的医院,再一问,没想到跟田元所说的姚瑶还有这段因缘,便借着国家科研的名义说服了姚遥的父母,把姚遥带了过来。
听完田元的讲述,程小春感叹道:“好家伙,这妞一家的事都能拍出电影来了,不知道她父母见到那半灵体的姚瑶的会不会高兴地晕了过去。”
张琅想起姚瑶的妖异红眼,说道:“说不定是吓晕了。”
“也是哦”,程小春跟田元和张琅的这段时间,灵异、古怪的人和事见多了,对鬼神什么的也不会大惊小怪了,“这两姐妹相差二十多岁,都读中逸,都出意外,是不是中逸与这两姐妹八字相冲啊?”。
田元和张琅对望一眼,昨天田元也是卜到姚瑶的煞气来源于中逸大学,难道这也影响到了姚遥。
张琅拿程小春开玩笑道:“学校要是有八字的话,要不要我帮你算算,你跟哪个大学相合,你去把学校上了?”
程小春装着一脸愁容,说道:“我想上啊,可学校那么大,可没那么大的鸟,老大,你要算,你可是跟咱妈说过要读大学的。”
程小春把张琅的妈也当作自己的妈,在张琅家住不过两三天,就把张琅母亲吴招娣给收买了,天天妈前妈后的,把吴招娣逗得很是开心,要不是张琅看破程小春想泡他妹张采薇的小心思,这才赶紧拉上程小春跟着田元出来寻龙,不然再呆下去,这哥们可真成了张琅的妹夫了。
张琅朝程小春来了个“猴子摘桃”,说道:“那我帮你增大一下!”
“我靠,我靠这个吃饭的”,程小春怪叫一声,嬉笑着躲开了。
“靠”,田元笑骂道:“别闹了,万事俱备了,准备开工!”
深夜时分,月上中天,月华如水银般铺在盘家之上,屋内,田元已准备作法。
屋子中间,点了一个火盆,姚遥与盘宝,并排躺在地下。张琅、田元、花帛呈三角形,围坐在姚遥和盘宝周围。而程小春不懂道法,则坐在屋外防止一些野兽跑来打扰施法。
盘宝脸朝下躺着,裸着的后背画满了七扭八拐的符文,后脑上肿包周围则洒满了藤花蜜,头旁边还放了一个竹筒,里面装的一只被冻住了的噬魂虫。
姚遥仰面躺着,双手交叉放在腹上,面部安详,额头用朱砂画了一个扭曲如盘蛇的符号,双耳朵后方分别纹了一个细小如花生的符纹,其实在姚遥胸部和背部也都纹了一幅巴掌大的符阵,额头、双耳、胸、背的符文组成了一个五行聚魂阵。
田元还没开始作法,在等张琅回神。田元帮盘宝身上画符,而张琅则被田元派去给姚遥画符,说他和花帛的元气不足,不能乱动姚遥,而张琅心里明白那大概是田元画不出来五行聚魂阵而找的借口。
张琅花在给姚遥胸画符的时间比其他地方所耗时间要长得多,因为姚遥坚挺的双峰老是把他的视线给带偏了,而且画符时,不可避免地要接触到那滑腻,张琅经常就是在思考为什么姚遥躺在床上几年了还能保持这么好的身材,为什么这两姐妹的触感如此相似,很多为什么纠缠在一起,让张琅花费了不少时间在胡思乱想上。
“呼”,张琅长出一口气,睁开眼睛,从入定中醒来。
“入定有点久啊”,田元奇怪张琅入定快有半个小时了。
“嗯,画阵耗费了太多元气”,张琅脸微微一红,刚才入定前合上眼睛,满脑子都是姚遥白花花的身材,张琅是连念了几十次净心神咒才入定了。
“那开始了”,田元严肃地跟张琅和花帛点点头。
田元双手快如闪电地连续结了一阵印诀,念道:“元始上真,双景二玄,右拘七魄,左拘三魂,令我神明,与形常存。起!”
一阵阴风吹过,盘宝身上浮起一个半透明的人形,那人形面容与盘宝面脸一模一样,那是盘宝的魂魄。
花帛见到盘宝魂魄时,立即掐诀,一声“定”字出口,那魂魄即定在半空一动。
田元嘴里继续念着咒,然后左手食指中指并拢如剑,一指盘宝脑后大包处,只见那藤花蜜漂浮在空中形成一道龙卷风围绕着大包转个不停,过了一会,一条细长的虫须探了出来,慢慢地,在盘宝体内的噬魂虫完全现出身形,并进入到花蜜龙卷风中一并旋转。
那噬魂虫不断吞食花蜜,那龙卷风也越来越细,张琅看准时机拿起竹筒,打开盖子,对准龙卷风一抄,把噬魂虫装进了竹筒,然后扔到火盆旁边烤。
几分钟后,竹筒里传来一阵阵微弱的“呲呲”声,在张琅的超常的耳朵还听到虫子相咬的声音和受伤时的惨叫声,再过几分钟,竹筒里悄无声息,十几个微弱的白色光点从竹筒里飘了出来。
田元见到光点后,立即掐诀念叨:“元始上真,气摄元灵,和魂炼魄,合形聚神,归!”
那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