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石朝着梁雨面前的方向,略向下倾斜,且那边的雾气是更为的浓厚,香味亦是更为浓郁。
小心翼翼地往前试试脚,踩过一步,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再次地迈步,突然脚底一滑,整个身体摔落在玉石上,是急速地往前滑去。玉石表面的潮湿浸润那方才被划破,凌乱不已的衣衫。氤氲的热气袭上肌肤,那因一时的稀奇而遗忘的火辣辣的疼痛缓缓的消失。
身子越往前,萦绕在自己周围的氤氲的雾气越潮湿。
“噗通——”身子掉入了湖里,温热的水包围着自己,窒息了呼吸。
有东西掉入的巨大的声响,让池子里的人惊呼出声,“是谁?”
好熟悉的嗓音,是父王。欣喜溢满心。急忙地开口,却没有任何的声音,落寞掩上欣喜,差点忘了自己身上的毒未解清,嗓子还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谁?”静坐在玉莲池中的东方晨疑惑地再一次喊道,听见有东西掉入池水里,还拼命扑腾着,扰动平静的池面,却没有任何的叫声,是人?还是动物?是动物应该会有几声叫唤。
池水的平静已被打破,体内的真气是迅速地乱窜。急忙地出手,点住自己身上的几处大x。缓缓地直起身子,朝着那扑腾声的来源,淌去。
这玉莲池是在北疆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处所。是在玉莲山悬崖的半中央,平常之人是无法进入,鸟兽亦甚是的稀少。
来这里练功,是因为北疆已入冬,极寒的气候激发了体内的赤莲花毒,每隔三天,不得不上这玉莲池来打坐,运功。
白色的雾气萦绕着,辨不清眼前的事物,只有小心翼翼地前行。
池水已经弥漫过发顶,手脚胡乱地翻腾着,体力是逐渐地失去,父王就在面前,却喊不出声音。好像隔着好近,好近,却又好远,好远,因为意识正随着体力在逐渐的模糊。
池底很滑,小心地再往前一探,可以瞧见那掉落的东西,是个孩子,手脚扑腾的动作缓慢了许多,硬是被水窒息了良久,心突然的揪起,急忙地上前。
伸手,下意识抱住那个孩子,扳过脸一瞧,不思议地惊呼出声,“雨儿——”
底下一滑,两人同时地跌入水里。
“父王——”轻微地唤出声。
在意识迷糊之前,见到了父王,是欣喜。梁雨未有料到,自己已经能唤出声。
“雨儿——”嘶声裂肺地喊了一声,急忙地跃出水面。
双手轻柔地将梁雨搁置在玉莲池边的驳岸,急忙地拂去那凌乱的遮掩了小脸的长发,深吸一口气,俯下身子,吻住那早已拭去血色的唇瓣,将气息哺入。
少顷,“咳咳咳——”一阵轻微地咳声,“噗——”地吐出喉间的积水。
是缓缓地睁开眼睛。
“雨儿,真的是你!”东方晨欣喜地将梁雨揽进怀里,轻声地呢喃着,“还好是玉莲池的水,是药一味,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害,不然——”手臂猝然地收紧,不敢想象那不然的事情。
“父王——”依偎在东方晨的怀里,梁雨轻微地唤出声,听闻自己的声音,身子一怔。
“怎么了?”感觉到怀里的异样,东方晨是急忙地问出声。
“没——”摇摇头,扑到东方晨的怀里,不想告诉父王自己失声的事情,“雨儿只是不敢相信,竟然又见到父王了!”
说话时,小手缓缓地抚上那唯美的容颜,纤细的手指一一地划过那熟悉的眉眼、鼻翼的曲线。
停留在唇瓣,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j光,指腹有意无意地描绘着那唇瓣的弧形曲线,一遍又一遍。
轻柔地指腹抵在唇瓣,缓缓地划过。带来一丝异样的触觉。下意识的唇瓣微启,舌尖轻触指腹,少顷,红唇完全的开启,将那小巧的手指含入,贝齿轻轻地撕咬着。
有异样的燥热,一丝,浓郁的感觉,从心底涌出,向全身侵蚀。
发觉自己的行为,慌忙地开口。双臂收紧,将梁雨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略微地调整里一下自己的气息,询问,“雨儿,你怎么会在这里?”发觉梁雨身上褴褛的衣衫,心惊地松开手,急忙地四处仔细查寻。
未等梁雨回话,回到自己方才的问题,是忧心地再次询问,“摔下来的吗?受伤了没?在哪里?”
本就褴褛不堪的衣衫,竟东方晨的一折腾,更是丝丝缕缕,衣不蔽体。
“父王,雨儿是出来送粮草来的!”直起身子,未料身上的衣衫是尽数地褪去。
莹白的削弱的肩膀曝露在氤氲的雾气中,微微地颤动。纤弱的娇小身子,只着一件粉色的牡丹苏绣肚兜。称着莹白的肌肤是淡淡的粉色,更为细嫩。
手掌怔怔地抚过,那莹白的娇嫩,沁凉一丝,是更胜凝脂。
整个身子是完全的落在自己的视野里,女子特有的沁香,侵扰着自己的鼻翼,一丝,又一丝。
缓缓地低下头,朝着灿若的樱唇,慢慢地抵近。
瞧见东方晨没有理会自己,手掌抚上肩膀,那肌肤相抵的触觉,一惊。眼角的余光瞥过,身上那褴褛不堪的衣衫早已滑落,只着肚兜一件,四周是氤氲的热气,未有寒意,亦未有知觉。
暗色一阵袭来,那唯美的容颜猝然的临近,小脸微微地往前一迎,唇瓣相触,彼此的轻柔均让彼此一怔,却没有猝然地离开,只是相抵着,一直。
讶异几许,梁雨一时的失神。
落在眼底,是那眼帘垂下,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