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后,李世红瘫软在了桌子上,珯郎伏在她背后,两人的结合部没有丝毫没有分开的意思。
过了一会,珯郎支起身子,用李世红身后退了出来,白色的粘y顺着她红肿的裂缝流了出来。她先是褪下已经被扯烂的丝袜,用它擦了几下混合的粘y,然后有从口袋里拿出包纸巾,抽出几张仔细的抹着腿上的痕迹。
珯郎站在旁边y笑,丝毫没有提起裤子的意思,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盯着自己刚才的占有过的地方。坏笑道,“怎样?还想不想再来一次啊。”
李世红把刚擦过的大腿伸直,绷直的脚丫,用脚趾和脚背挑起珯郎胯下的软蛇,回道,“不知道狼哥还行不行啊?”
珯郎扭动着身子,让萎缩的rj在光滑的脚面上滑动,留下白色残j。y笑道,“那就来再试试吧。”
“好啦,我知道你行,我的大**巴狼哥。”
她媚笑道,用丢在一边的残破t裤擦了擦脚上的jy,作势要把它放进珯郎的西裤口袋里,吓得珯郎退了几步,干笑说,“别,你别害我了,上次你在我领口留的口红印害我把衬衣都扔了。”
李世红轻蔑的笑了一下,从不知道放在哪里的手袋中拿出一条未拆封,鹅黄色的棉质底裤来,样式老土的和她现在的风骚样子一点都不相符。看着珯郎,一点一点的从脚尖拉到下体。
在她穿上衣,系纽扣的过程中,珯郎早已整理好了衣裤,摊开手掌,用竖起的中指隔着底裤,点触着李世红的私处,笑道,“怎么样?这些量够了吧。”
“哼,”
她轻哼了一声,道,“反正你和那个死人轮流坐庄,看看你们谁的能力强喽。”
珯郎y笑道,“你这个sāo_huò,打算给自己老公戴一辈子绿帽啊。”
李世红拨开他骚扰的手指,穿上从包里拿出的长裤,道,“和谐社会,机会平等嘛,反正他爸妈要的是孙子,谁的还不一样。”
标准的李世红式的穿着,上身素色的灰白的格纹套装,下身的同色裤子包裹著刚才还浑圆诱人的臀部,发亮的高跟鞋半掩在裤脚下,再加上黑框的眼镜,无论从打扮还是气质来看,又恢复成了那个古板守旧的女人,让人无法想象她刚才是多么的风骚浪荡。
在李世红穿戴整齐后,珯郎从背后抱住了她,用大嘴轻咬对方的耳垂,细细的吹动着发丝,笑着说道,“听说女人高潮的时候最容易受孕,说不定小家伙现在已经在里面了呢。”
“贫嘴。”
李世红一巴掌打掉抚在她小腹上的大手,戴上那副黑框眼镜,补了点妆后,又变成了那个让人熟悉的老姑婆,说道,“我先走,你等会再跟上来。”
“偷了老子的种,现在就想跑,嘿嘿。”
“讨厌啦。”
两人又耳鬓厮磨了一会,终于一前一后的离开了。我小心确定以后,开始慢慢的挪动已经没有知觉的腿脚。
酸,麻,痛!
“哎呦。”
我忍不住叫了出来,看来偷窥不但考验心理,也是个力气活啊。
而且我只穿了厚丝袜的腿儿也变得冰凉,我钻出大箱子,轻拍着皮衣和毛绒裙上的灰尘,拖着两条僵硬麻木的双腿,我小心翼翼的走进那漆黑的走廊,生怕遇到那对男女,直到坐回到车中,我一路悬着的那颗心才放下。
吃力的脱掉深色的皮靴,我抱膝坐在驾驶座上,轻轻揉捏着可怜的小脚丫,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幕,就想在做梦一般。出版社有名的好男人陈珯郎居然和李世红在仓库里偷情,而且看他们的样子,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完全是老相好的架势。我一直觉得珯郎是个很好的男人,憨厚,顾家,疼惜老婆,没想到他也会做出对不起家人的事情啊,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我不由的想起高中时和我那个当大学院长的老爸的一段对话,当时我拿着一张报纸很惊异的问老爸,宇宙不是永恒的吗?怎么还会膨胀,还爆炸啊?
我那儒雅的老爸只是笑了笑,对我说,“一千年前相信天圆地方的人,听说世界是圆球的时候,也是你这个表情。”
这时,突然一个恐怖的念头钻进了我的脑海,我感到跳动的x腔里,输送到全身的已经不是热呼呼的血y,而是冰冷的凉水。我抓起电话,按了半天也没反应,才想起自己把电池拆掉了。
手忙脚乱的从包包里翻出电池,胡乱按上后,我拨上了他的号码。里面传来的是,“您拨打的电话已经关机,请稍后在拨。”
我握着电话,脑海里闪过最近所有和他有关的画面。忙碌,电话时时不通,早出晚归,甚至在我香艳的诱惑下也无动于衷,要是以前的他,恨不得把我一口吃掉,每次都是我受不了,要开口求饶的。难道说……他有外遇了?
不,不,不,我要相信自己的老公,我们有甜蜜的家庭,还有爱的结晶。我坚定着自己的信念,但是另一个声音马上就反驳道,你真的相信那个花花公子吗?
他婚前光上过报纸和杂志的情事就有多少,你了解他多少,你不过是被他拐上床,弄大肚子,然后恩赐了郁夫人头衔的女人。
不,我努力的给自己找到自信的理由,他对我的温柔是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