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白渊徒然起身,方雪晴害怕自己掉下去,一双细嫩的藕臂紧紧的搂住他结实的后颈,但是瞬间爆发的力量,很快在他不断的起伏颠簸之下耗尽了,她惊喘连连,泪眼迷蒙的哀求道:“快点放我下来……我真的没有力气了……”
“不要紧……你没有力气了……我还有力气……”白渊勾起薄唇,露出一抹狭促的笑意,龙首在花径之中触碰到一块嫩肉,故意不断研磨。
这样的姿势让白渊的利器入的极深,他双手托着她粉嫩的臀部,两人下身紧紧的交合在一起,每走一步,都会把那滚烫热铁花穴里面抽动,入得很深,一直在细嫩的宫口顶触徘徊,仿佛随时随地就要破门而入。
“嗯嗯……不要……”方雪晴小脸红透,腰肢随着他的动作像风中的杨柳一般曼妙的舞动。
小腹之中阵阵麻酥酸软的劲儿,不停的往上身上窜,手儿真的虚脱无力的开始向下滑去。
忽然,那水蓝色的发带从白渊身上飞了出来,飘到白渊的身后,将方雪晴即将垂下的两只小手绕在白渊的脖颈之后,紧紧绑在了一起。
方雪晴的上半身一下子被牢牢的困在了白渊的身上,而下半身那白嫩的臀瓣被白渊不断揉捏,还时不时的压低,让火热的铁杵更深更完整更有力的进入。
方雪晴没有想到自己做的发带竟然会这般助纣为虐,此时她这样挂在白渊的身上,真的好像是他的贴身“肚兜”。
白渊哪里知道方雪晴小脑袋瓜里面胡思乱想的那些东西,他现在只是想紧紧拥抱着她,彻底完整的占领那湿润温暖又紧致绵密的花穴。
在方雪晴不断的哭泣哽咽声中,他将她压在了一棵桃树的树干上,架起她的双腿,欲龙狂放的穿梭在那幽径之中,进行了一连串猛烈的撞击。
说来也奇怪,桃树的树皮竟然一点也不粗粝,反而柔软细滑,方雪晴对白渊也是大写的服字,只要他想,任何地点都可以变成他交欢的场所,任何物件都能成为让他尽兴的工具。
就在这时,方雪晴手腕上的丝带竟然松开了,正当她以为这漫长而热烈的欢爱要进入尾声的时候,那蓝色的发带顺着她的玉璧一路缠上她的娇躯,然后绕着那颗桃树,将她五、花、大、绑!
嘤嘤嘤!过分了过分了啊!
方雪晴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被土匪绑架的一个白花花的肉票,被那邪性变态的恶匪当成了蜜汁肉壶一般的随意套弄。
她又羞又急,虽然捆绑着她的发带力道刚好,不会勒得她太疼,也无法让她轻易挣脱,那深深的禁锢束缚之感,让她的身子愈加紧张和敏感!身下花穴频频紧缩,让正chōu_chā在兴头上的白渊差一点精关失守,他一手打在她挺翘的娇臀之上,爱恨交织的说一句:“小妖精!”
你才是妖精,你们全家都是妖精,我是仙女,我是小仙女,呜呜呜……
方雪晴不仅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心里也在默默的哭泣……
忽然脑袋灵光一闪,当年会不会就是白渊太过欲满不求,自己不堪重负,才会选择离他而去呢?
方雪晴越想越觉得可能,竟然气不打一处来,恨自己前世有眼无珠,被白渊色相迷惑,以至于结下孽缘,延祸今生。
白渊火热的胸膛压着她胸前两团柔软滑腻的雪乳不断磨蹭,手掌捧起她香汗淋漓却美得让人心驰神摇的娇颜,因为炽热的yù_wàng而通红的眼里都是她的倩影,他用沙哑又性感的声音问道:“告诉我,现在是谁在爱你……是谁?”
“是你……白渊……你个sè_mó……”方雪晴闭着眼睛,仿佛置死地而后生一样,张开她红润的小嘴,一口咬在了白渊结实的肩膀上。
白渊被这突如其来又用尽全力的一咬刺激得全身一震,强烈的快感迅速集中到了身下,他劲腰一挺,狠狠捏着她粉嫩的臀瓣,将滚烫的精华全部pēn_shè在了她温暖的花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