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让她像犬只般只能跪地行走,想让她用唇舌讨好男人以换取一己果腹的食物。
他们威逼利诱,想要她舍弃生而为人的自尊,想要她千依百顺,想要对她为所欲为。
可是若伊不肯。
一连数天,少女心中根扎的勇气让她拒不听从那些叫人尊严全无的羞辱性指令。
因为若伊出人意料的反抗,对她的调教没有任何进展。情急之下,那些毫无人性的奴隶贩子用皮鞭将她抽得满身伤痕,最后将若伊高高吊起在调教室的中央。
粗粝的麻绳深深勒进少女纤细的手腕,似乎血液早已在身体之中凝结停滞,若伊的四肢麻木到几近失去知觉。
“啪”的一声,又是一道皮鞭落在身上。
调教用的皮鞭虽然不会抽到人皮开肉绽,但是调教师极富技巧的一鞭子下去,在少女洁白莹润的胴体上便落下了一抹鲜艳的红痕。
有时充满韧性的皮鞭会恶意的从她rǔ_jiān上挥过,仿若触电般巨大的痛感叫若伊绷直了身子,不住的颤抖。
她咬紧了牙一声不吭,只因不想在这些渣滓面前暴露自己的软肋。
少女胸前的红果被折磨到仿若充血般娇嫩欲滴,而她娇俏的脸庞则苍白到如同冬天的新雪一般。
洁白的胴体和鲜红的伤痕,仿若一副嗜血的画,叫在调教室外围观的红衣祭司发自心底的满意。
与其要一个唯唯诺诺乖巧听话的奴隶,他更享受将少女的人格一点点抹杀的过程。
在内心的羞耻和ròu_tǐ的疼痛的双重夹攻下,让若伊的大脑几乎停止了思考。她仿佛踏上了一条混沌的不归路,在漫无边际的黑暗中无力的沉浮,不知何时才是归途。
一天又一天的,非人的折磨变本加厉,少女身体变得愈加的虚弱。到了最后,突如其来的高烧让她神智不清,ròu_tǐ和灵魂都被折磨到几近支离破碎。
终于到了烙印仪式的那晚。虚弱无力到连话都说不出来的若伊被人带到了灯火通明的剧场中央。
几周前她还和佘利托被迫在楼上的包厢中居高临下的观看那令人作呕的奴隶调教,而如今她却成了被展示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