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员工又在信件箱里查找一番,的确发现一件被两次打回的挂号信,收信人姓名正是徐大牧,而信的内容则是关于申请人签证相关补充材料的通知。
眼下最棘手的问题是距离自己的签证截止日期还有两天,而明后两天是周六和周日,入管局不办理业务。如果等到下周一来办理的话,大牧的签证便处于过期状态,原则上不予办理,也就是说他的签证会因申请超时而被拒签。大牧面露窘态,忙问此事该如何补救,后台的一个负责人建议在这种情况下只能采取当事人暂时回国,再以返签证的方式重返日本,当事人在回国前,可在日本取得返签凭证,以该凭证去所在国的日本大使馆申请来日返签证即可。负责人又建议大牧请个律师,帮助办理签证接续等事宜,以求稳妥。末了这个负责人告知大牧,当事人若以返签方式重返日本,将意味着当事人截止目前在日本生活的记录将全部归零,也就是说,此次大牧以返签方式重返日本的话,相当于初来乍到,重新开始。如此说来,即便申请国籍变更也要等到在日就职满三年后方可办理。
2011年4月,大牧花了两万五千円请了日本律师,在办理完相关凭证后,持特殊滞在签证离开了日本。
在回国后的一段时间里,大牧左思右想,他在寻思着自己重返日本的意义所在,结果发现回去的现实意义是空洞的,这让他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于是在深思熟虑后,他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