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不是忆童年的时候。李君静静地听着人犯的诉说。人犯中有一人喊道:“狗官!要杀要刮随你,哪来那么多废话。”李君看此人矮胖身材,满脸横肉,想来绝非善类,遂一拍惊堂木道:“大胆贼人,死到临头还敢嘴硬!”那人轻蔑地看了看李君,闭目不语。李君道:“看来你是不见黄河不落泪。先给我重责四十大板。”说罢,便将一只令签扔到地上。众衙役将那贼按倒在地,拿起大板狠狠地打在贼人身上,只打得贼人皮开肉绽。四十板过后,贼人不要说招供,就是哼也没哼一下。李君看到这种情况,便知道此人一贯蛮横,已没有教育改过的可能了,必须狠狠打击。李君想到这里笑道:“行!厉害!是条硬汉。不过我倒想看看,是你硬还是本府的刑法硬。上夹棍!”听到分附后,两名衙役将夹棍带到贼人手指上,听到李君一声用刑后,使尽全身力气拉动绳子。那贼人的十指在夹棍的挤压下流出了鲜血,贼人痛苦地抽动着五官,但仍旧一言不发。突然,此贼人昏厥了过去。李君一时不知如何是好。陈杰见状,走到贼人面前用手在他鼻子前试了试,便将手一摆。一名衙役走出二堂,不多时提进一桶水,泼在了贼人身上。不久,那贼人醒来,愣愣地看着李君。李君道:“你招不招?”那贼人仍旧一言不发。陈杰走到李君身边,向他耳语了几句。李君似乎见到了什么令人作恶的东西,便是一声干呕,遂问对陈杰耳语道:“这也太损了。”陈杰耳语道:“对付这种滚刀肉,没有再好的办法了。大人放心,一切由我来办。”李君不再说话,以示默许。
陈杰围着那贼人转了几圈笑道:“好!好!好!真实好汉啊。刀架在脖子上都不服。有种!佩服!不过爷也不是孬种。既然给你敬酒你不吃,那爷就给你吃罚酒。弟兄们,上十全大补汤!”“早准备好了,头儿。”一名衙役笑着说罢,便走出二堂。不多时,那衙役捂着鼻子,提进一个木桶,在他提进木桶的一瞬间,在场的所有人纷纷掩鼻。那贼人见到那木桶万分痛苦地高喊道:“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