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米良发出惨烈的尖叫,她知道会痛但没想到会这么痛,这种疼痛比之前的腿骨骨折更为剧烈,身体像是被活生生撕成两半,米良全身绷得死紧,在印昊身下挣扎,“放开——”
那g穿刺入体的利器还在她的体内,压在她身上的印昊感受不到她的痛苦,细嫩温热的嫩r紧紧夹住他,一层一层推涌过来,极致的愉悦顷刻之间淹没了他的理智,不但没有放开米良,反而快速摆动腰臀。
米
良痛得眼泪流了出来,使劲拍他的背,“放开……停下……”
“放不开。”印昊拉起她乱打的双头固定在头顶,用手牢牢制住,让米良无法反抗。她腿间深深的洞x是另一张嘴,紧得像要把他咬断,他轻咬她的耳垂,“米良,我好喜欢你,我会让你舒服……”
说着又是狠狠一撞,米良惨叫的声音再度拔高,“停下……求你……”
这个时候男人怎么可能停下?米良的声音对印昊来说成了伴奏乐,鼓励着他继续,印昊腰臀动得更快,进出更加有力,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他发出低低的吼声,身体内的快感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累积,淹没了一切神智。
米良被他压在身下,尖利的惨叫变成了嘶哑无助的哭泣,印昊无知无觉,循着身体本能,毫无顾忌地发泄自己的yù_wàng,换了好几个姿势,他甚至将她的腿架在他的肩上,扶着她的腰肢不断地进进出出,米良双手被放开也没有力气再反抗,眼前一片漆黑,脑子里也是一片漆黑。
印昊食髓知味,加上身强力壮,折腾了米良一两个小时,才全部释放出来,他依旧压在她身上,轻抚着米良光滑的裸背,动情地轻唤,“米良……米良……”
声音是低低的呢喃,但是身下米良没有任何回应。
印昊在她身上趴了一会,才满面餍足地躺在米良身边,床上到处黏糊糊,他下床点燃一盏油灯,回头一看床上,米良面色苍白如纸,额上全是冷汗,她的身下,是一大滩血迹。
印昊错愕,抱起床上米良,“你怎么了?”
米良眼睛闭着,口中发出细微的痛苦呻吟,印昊脑中“嗡”地一声炸开,听到一个声音在夜空中滚滚而过——你把事情搞砸了。
炎荒大地已经沉睡,印昊却步履仓惶朝自己屋子跑,翻箱倒柜到处找药,抱了一大堆药又跑回米良屋中……
第二天米良醒过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天光大亮,她的全身像被沙石碾过一样疼,尤其是腰腹之下,她刚动了动,听到床边传来略显疲惫的低沉男音,“别乱动。”
床沿边坐着一个男人,他失去了平时的威猛刚毅,面上有些僵硬,担忧和纠结并存,连声音都显得不自然,“你觉得怎么样?”
米良忆起昨夜之事,后来痛晕了也不知道印昊到底如何处理,床单已经换过,她也换上干净的内衣裤,腿间似乎还抹了药,传来一阵阵怪异感。米良真
的没料到男女之事会如此恐怖,内心把印昊骂上无数遍,兽x大发,彻彻底底的兽x大发。
米良把脸转向床里面,哪怕此时罪魁祸首的脸上带着歉意,也掩盖不了他昨晚化身为qín_shòu的事实。她现在开始斟酌征服印昊是否具有可行x,说不定还没征服印昊,自己就先被他弄死了。
印昊面的更加难看,作为一个成长在炎荒之地的男人,在chū_yè闹出这样的乌龙实在让他窘到了极点,印昊活了二十几年头一回遇到此等尴尬局面,哪怕被炎荒的男人群殴也好过此时。屋中是诡异的沉默,印昊掩饰x地轻咳一声,“喝点药吧,你有点低烧。”
他转身端起旁边的一碗黑乎乎汤药,米良对印昊又怕又怨,本来不想理他,但身体是自己的,在炎荒这种条件下,一点小病不好好调理容易搞成大病,犹犹豫豫地转过头,试图爬起来。
印昊连忙将她扶起来,将枕头靠在她的身后,米良忍住痛楚从他手中端过碗,喝了大半碗实在太苦又把碗递了回去。印昊又将她轻柔地放下,给她盖上被子,米良面色依旧苍白,唇色也是白得吓人。
药也喝了,印昊把药碗放到一旁,继续来面对这种尴尬局面。
在这个只有男人的地方,技术问题是非常严重的问题。炎荒开了无数场座谈会,说得最多的是女人和男女之事,有一条观念是:不能满足女人的男人不能称之为男人。
chū_yè把人搞得大出血外加低烧,毫无疑问,印昊的表现是可耻的失败,要是传出去他肯定被人笑死。印昊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而且目前米良的行动已经非常明确在表示她对他的表现极为不满意。
印昊郁闷又悔恨,不过男人要能伸能屈,他深吸一口气,“昨晚的事很抱歉。”
抱歉?她求他停下喊得嗓子都哑了,他动作却越搞越剧烈,米良现在真怕了他了,“我叫你停下,你真的听不到吗?”
印昊尽力掩饰难看的面色,“我听到了。”
可是他没有经验,炎荒无数场座谈会总结出来的j髓就是--女人都是口是心非,尤其在床上。男人们滔滔不绝用事实证明着这句话,譬如女人如果叫你停下,那意思就是“不要停”,如果女人叫“我不要”,意思是“快点给我吧,我想被你c”……诸如此类,反正就是女人个个骨子里y-荡,但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男人只管上就是。所以印昊听到她的叫声反而愈加兴奋,加上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