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好凉——”
冰凉的触感冻着了她,她推拒着摞动身子。
盘子里的玻璃珠全装进去了,他轻笑,在花瓣中勾缕出yy放进嘴里,“吃得可真多。”
然后,他为她穿好内裤。
“不准取出来,在我回来之前。”
他离开了,她瘫在床上,不敢动。
呜呜……好难受……
那年,她十三岁。
记得轩晨曾带回了一个女孩,很漂亮的外国女人。
他说是在美国留学期的朋友。
嗯,床上的朋友。
她当时这么想的。
那个外国女人和轩晨整整窝在房间里三天,那三天她去夏威夷做期未旅行。
回来时,看见的便是衣衫不整的女人坐在客厅沙发上抽着烟。
“哥哥呢?”
她问管家。
“去公司了。少爷吩咐小姐若是回来了,晚餐等他一起用。”
“哦。”
在公司,又可以多一点时间不用见到他了。
她正想越过那女人上楼,被她叫住了:“等等,苏意梨,有个礼物送给你。”
“礼物?”
她停下脚步。
“等等。”
她从沙发上坐起来,踩着拖鞋上了楼,不一会儿就下来了:“送给你。”
她将一只j致的银筒递给她。
她接过,打开一看,是一只口红。
粉红色的。
“谢谢。”
良好的家教就算不喜欢也不会拒绝。
“晚餐前抹上让我看看合不合适。”
“耶?啊,好。”
她的提意令她吃惊,但还是顺从的答应了。
女人走开了,她望着她婀娜的背影,有些奇怪她竟不似轩晨以往的女人对她散发着敌意。
十三岁,第一次抹口红。
在那个圈子里,她算是晚了。
“你的妹妹很漂亮对吧。”
晚饭前,轩晨回来,在见到她抹口红时,笑了。
那女人笑着说,令她十分不自在。
唇上有种东西,很怪异。
她是连唇膏也不爱擦的。
“嗯,很漂亮。”
他回答,直盯着她瞧,目光中有着赞叹。
“这颜色我一在洛杉矶见到就觉得非你可爱的妹妹莫属。果然。”
那两人旁若无人的闲聊了起来。
她则为他们的对话而疑惑。
听女人的语气,似乎很熟悉她。
但她确定没有见过她。
她静静的用完餐,先下了席。
一回到房间,她马上奔进了沐室,望着镜子中那抹口红的少女,有点像小丑。
她用沐巾擦掉了唇上的彩色。
果然,她不适合口味。
女人回去后,轩晨对她说:“粉红色很适合你。”
但她一点也感觉不出。
不适合,完全不适合,她不适合任何颜色的口味。
他没强迫她再抹那口红,至今仍存放在抽屉里。
粉色的花季少女,从来就不适用在她的身上。
09
被勒令不准取出玻璃珠,她为那情欲折磨着痛苦着三个小时。
是处罚吧。
哪怕他什么也没表现出来,但她还是察觉了。
为什么生气?
那个反复无常的男人,他的心思她一刻也未抓到过。
前一刻还谈笑风声,后一刻满面寒霜。
他的脾气太坏了,他的独占欲太强了。
她蜷缩在床上,忍着上厕所的冲动。
再过一会儿,他会回来的,她只要再忍耐一下。
她相信以那个男人的yù_wàng来看,他不会让她独自忍耐太久的……
那天他没有要她。
“是你自已说的,今天不想要。”
他用她早晨说的话回堵了她。
她错愕的盯着他的再次离去。
那个男人……明明和她一样想要的……
好可怕的男人……
苏意梨过了有史以来最为凄惨的星期天。
星期一一大早,她忍着双腿间的不适来了学校。
唔……
难得的她让司机送她。
轩晨放在她里面的玻璃珠还有两颗没取出来,一直停留在里面。
行走间两颗珠子相互碰撞着,强烈的感觉让她腿麻得站不住。
好不容易进了教室刚坐下,言哲熙的声音从耳后传来。
“哟,苏同学你脸很红耶,是不是发高烧了?!”
她一回头,一双大掌便覆在她额头上。
她正要拍开时,那双大掌缩了回去,覆在自已额头上:“没发烧呀。”
他喃喃自语,而她则连耳g都红了。
她当然没发烧。
“要你管。”
她想这家伙的行动还真一流,前天才说了,今天就转过来了。
“当然要我管啦,好歹我们是同学,要相亲相爱嘛。”
他一脸笑嘻嘻的反驳着。
她则转过头去不再理会他。
他见她不搭理,又遇上课,也不烦她,与别的同学打闹去了。
中午下课后,言哲熙倾上身对她道:“一起去吃饭吧?这个班上一个也不熟,怪无聊的。”
她翻了个白眼,心想着一整个上午都在和左邻右舍聊得起劲的是谁?
“不要,我要去练琴。”
音乐比赛快到了,她连中午用餐时间都得牺牲掉。
“喂,等等,好歹把肚子填饱再去吧?!”
她任他在后面吼着,也不搭理的下了楼梯。
她试图忘却里面的东西,虽然走起路来有些怪异,所以她用跑的。
唔……
没想到适得其反,她捂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