旎以为秦臻误会了,“班长好心才帮我擦窗户。”
秦臻捧着肚子,笑得乐不可支,“放心放心,才不是说齐南,我说的是足球小哥哥,你小哥哥生气了,你不就屁颠儿屁颠儿跟下去了么?跟个小尾巴似的哈哈哈笑死我了。”
维旎觉得不好意思,脸一来“哦……”
秦臻开始幸灾乐祸,“哈哈哈跟班长说话被小哥哥抓了个现行。”
“……”维旎抿了抿嘴唇,正色道:“我不喜欢班长的。”
秦臻朝维旎吐吐舌头,“知道知道,看你跟你家小哥哥郎情妾意的,哪能喜欢别人啊。”
维旎惊呆了,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秦臻从哪知道这么多“优秀的”词语的……
结果,更雷人的还在后边,接下来才是暴击。
秦臻托着自己的椅子往维旎身边挪了挪,八卦地贴在维旎耳边,问的脸不红心不跳,“你和你小哥哥亲了吗?”
维旎紧张了一下,摇摇头,“没……”
秦臻失落,“牵手呢?”
“没……”
“……”秦臻实在觉得有点恨铁不成钢,退回原地,抱着双臂,无奈地、肯定地说道:“对,早恋就该这么纯纯的。”
“嗯。”
维旎点头,随手翻了翻书。
不然呢?早恋不就是很纯洁很美好的吗?
维里翻出日记本,小心翼翼地按开密码,打开最后有字的一页,接着在底下写。
dero 宋:
开心(n_n),终于表白了。
ro,谢谢你也喜欢我。
2012.10.21
——
11月初,是期中考试的好时节。
周六维旎和唐宋约好了一起去图书馆复习,图书馆人不多,零零星星地这儿坐一个,那儿坐一个,显得有些凄凉。
上午十点钟的太阳灼热而炽烈,阳光懒洋洋地照在图书馆里,一点儿也不吝啬,铺满了书架和地面。
图书馆里暖气也给的很足,室内实在太温暖了,温暖的让人想睡觉。
维旎穿了一件粉粉的毛衣,棉衣搭在椅子椅背上,小脸被热的粉扑扑的,身边的唐宋也只穿了一件毛衣,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刷刷地转着笔。
小毛病还是改不掉。
流行性感冒常发的季节,维旎很容易就会被传染,维旎今天就有点儿小感冒,不严重,早上吃了感冒药,现在副作用就来了,上下眼皮止不住地打架,困得头都抬不起来。
才待了一个小时,维旎的脑袋已经和桌子亲密接触了好几次了。
每次维旎都迷迷糊糊地、“坚强”地抬起头来。
桌子发出“咚”的一声响。
撞桌子声音太大了,把唐宋注意力吸引过去了。
唐宋动了动脑袋,看看身边的维旎,觉得好笑,两手把维旎的脑袋托起来,嘴角扬着笑了起来,不怀好意,“桌子坏了吧。”
维旎马上就听懂了唐宋话里的嘲讽意味,可怜巴巴地揉揉额头,“桌子没坏,坏的大概是我……”
撞了一下,脑袋清醒了几秒钟,然后更晕了。
唐宋帮维旎揉了揉额头,手上的力道不轻不重,很舒服,维旎还没感动几秒钟,唐宋就把维旎头按到桌子上,把椅背上搭着的棉衣盖了上去。
看她好欺负。
维旎只觉得被突如其来的力道控制住了,然后眼前一片漆黑,听到唐宋带着笑的声音,“啧,睡吧,死撑着干嘛。”
维旎挣扎着钻了出来,坐直了身子,“唐宋……!”
唐宋也不恼,笑呵呵的,“嘘,小声点儿,别人在学习。”
唐宋认识维旎几年了,她几乎把学习当做人生头等大事,最让唐宋看不惯的就是这一点,总学习,学个屁。
维旎被按的委屈,可怜巴巴地望着唐宋,就是那种哀怨的,好像在说“睡什么睡,起来学习”的眼神。
不用说话,唐宋都知道维旎脑子里在想什么。
唐宋瞪了维旎一眼,维旎慢吞吞地把目光收回去,认命了,往一旁缩了缩。
天生的爱受欺负的小可怜命。
维旎最受不了的就是唐宋这种凶巴巴的目光,完全没有抵抗力,心里咯噔一下,声音小了下来,“我、我睡……”还不行吗?……
维旎本来就热得脸红,这样一来脸更红了,双臂交叠趴在桌子上,沉沉的脑袋就扎了下去,换了个方向,后脑勺对着唐宋,一闭眼,困的立刻睡着了。
维旎觉得一觉睡了好久,醒了之后看看时间,不过才四十五分钟,身边坐着的唐宋已经不见了,维旎左右看了看,没看见他的身影。
睡醒了,维旎感觉好多了,脑袋的重量减少了不少,她不急着找唐宋,又犯懒趴回了桌子上,下巴搁在交叠的手上,睁着眼睛呆呆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