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碗割破手都能哭得连她妈都不认识的。
医生摇了摇头重新帮诗涣将伤口包扎了一遍,耐心嘱咐道:“伤口不要碰水,比赛完后要记得去医院检查。”
诗涣赶紧点头:“我会遵从医嘱的,谢谢,您辛苦了。”
待医生走后,诗涣拿出萧景州的手机,从上面找到萧泽溢的号码拨过去。
由于早上出来得急,她忘记带上自己的手机了,只能从萧景州那里骗来了他的肾7,用着手感还挺好的啊!
后半场符念还有比赛,萧景州去指导她了,休息室里只剩下诗涣一个人,她靠在墙壁上,眼睛时不时的就往屏幕上飘。
屏幕里的海娜正在做一个阿克赛尔三周跳,然而她只在空中旋转了两周半就失去平衡直接摔倒了。
解说员没有开口说话,观众席上也静悄悄的,手机接通了。
耳边传来萧泽溢熟悉得令她上瘾的嗓音:“老头。”
诗涣舔了舔嘴角,没有接话。
两人安静了几秒,萧泽溢先妥协的叹了一口气:“秦诗涣,说话。”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能仅仅只是听着呼吸声就能辨别出她。
诗涣的手指绞着裙摆,有些担心的问:“我哥,他怎么样了?”
萧泽溢看了眼病床上依旧沉睡的人摇了摇头:“还没清醒,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已经通知伯父伯母了。”
诗涣又弱弱的问了一句:“能让我看一眼他吗?”
萧景州:“好。”
他关掉声音,拍了一张照片发给她,照片上的男人腿部和肩膀都缠着绷带,脸上带着氧气罩,有些苍白,还挂了一些小伤疤。
她光是被冰刃划伤就觉得很疼了,他一定更疼吧?
秦诗硕已经没有了七年前清俊的样子,可是诗涣还是觉得她哥宇宙第一帅。
诗涣重新将手机拨回去,借着胆子问:“萧泽溢,我哥还是很帅的对不对?”
萧泽溢有些低气压:“你打电话回来就是为了问这个?”
诗涣解释道:“不不不,我是来向你索要奖励的,你的女朋友带伤上阵还能滑得这么棒,你不该表示表示一下吗?”
萧泽溢拿着手机走到阳台外,他看着楼下那一大片风铃草问:“哦,我的小女朋友想要什么奖励?”
伴奏进入了高|潮,屏幕中的海娜开始做压轴动作三周接二周联跳,只见她脚尖蹬了一下冰面,本来应该是轻轻一跃,她的双腿却像挂了铅球一样使不上劲,跳空了。
诗涣的眼神微闪,观众席上吹嘘一片,跳空可是比摔倒还要严重的失误,分值直接就扣掉了一半。
海娜和诗涣同时受伤,在得知诗涣想坚持比赛的事后,原本想放弃的海娜突然跟教练说她也想留下来比赛,她本来就伤得比诗涣轻,敢留下来说明对自己的实力很自信,观众以为他们会看到比诗涣更为精彩的表演,然而他们还是太高估这个女人了,整个比赛下来只剩下了尴尬和同情。
诗涣将目光从屏幕上移回来,对着手机轻声说:“萧泽溢,你亲一下我吧,就现在。”
萧泽溢握着手机的右手不留痕迹的抖了一下,呼吸变得沉重起来,他的嘴唇动了动,半响也没消息。
他皱着眉推了推眼镜:“回来再说。”
诗涣听着话筒传来的那一阵阵忙音,奸诈的笑了,她觉得自己回国以后,肯定活不过三秒。
一个上午的时间,所有的选手都表演完了,诗涣短节目的得分排在第四,和前面几位的分值相差不大,而海娜直接排在了倒数第一。
散场后,萧景州带着诗涣到附近的医院做检查顺便处理伤口,为明天的自由滑做准备,等弄完这些事后回到酒店已经是晚饭时间。
诗涣和教练告别,拎着一袋子药坐电梯回自己的楼层。
刚走出电梯,大老远的就发现酒店经理面露难色的站在她隔壁房间的门前。
诗涣放慢脚步缓缓的走过去,突然从房间里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然后一个透明的玻璃瓶应声从门里飞出来砸在墙壁上,碎成了一堆渣。
诗涣:“???”
案发现场?为了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诗涣压下心中的好奇挪远了些。
没一小会儿,两位警|察蜀黍从隔壁房间里抓了三个人出来。
海娜头发凌乱,脸上有几个暗红的巴掌印,眼角也肿得很大,很狼狈;而她旁边的那个外国美眉脖子被利器割伤了,正拿手捂着,身形高大男模沮丧着脸跟在她身后。
他们几个人从诗涣旁边走过。
诗涣的嘴张成了o字形:“???”
等他们走远后,诗涣神神秘秘的问经理:“大兄弟,你们酒店怎么了?”
倒霉催的酒店经理垂头丧气道:“我哪里知道她一个运动员会这么不检点,居然勾引有妇之夫,人老婆找上门来了,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