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出市办公大楼没多远,秦墨就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异装怪人从他身边走过。不远处,黑色的“闪影侠”也在街上晃荡,他们的身后都跟着小群人,正大呼小叫地轰笑着。
短短五分钟的步程,秦墨已经看到了七八个不知道什么侠,事情的过快发展让他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邓家。”秦墨第一时间想到了叶家的对头——邓家!
掏出手机,在通讯录翻了个号码拨出。
“邓理事长,别来无恙。”
“先——先生!”电话里传出既惊又惧的声音。
“你和叶云彬的交锋是你们两家的事,不要连累无辜的人和整个江州。闪影侠一事,该结束了。”说完,秦墨就挂掉了电话。
江南省二把手的办公室内,省理事长邓先钧放下了手机,面色阴冷如冰!只一停滞,又拨了个电话。
“叔!有什么事要我办的?”
邓先钧依然阴沉着脸:“我问你,那个什么闪影侠是不是你搞出来的?”
“叔,你知道啦!”从对方的语气,不难听得出他的欣喜:“闪影侠我是不认识,不过那堆假的闪影侠都是我的手笔,叶云彬这一次死定了!”
“我早就警告你,叶家和邓家是明面上的较劲,不能够牵涉到别的!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是不是要我们邓家灭门!”前一句还勉强压抑得住,后一句邓先钧已经是暴怒而起!
“叔——到——到底怎么了?”
邓先钧通红着双眼,怒拍桌子:“半个小时——如果我还看到你派出的什么什么侠,就不要怪当叔叔的辣手无情了!”
远在30多公里远的邓凯乐忿忿地放下手机,紧咬着牙,压抑着暴怒的情绪。
看到他明显波伏不定的情绪,旁边二十二三的青年倒过小半杯轩尼诗xo:“凯乐,二伯打电话给你干嘛了?”
邓凯乐直接把手机扔了出去,撞到地上,摔成一堆散碎零件。
“我想了个这么好的主意,他没有一句夸奖就算了,居然还让我马上把那些假的闪影侠撤回来,不然就要对我下手!”
青年紧皱着眉头,手指敲了敲杯缘:“你说大伯、二伯到底为什么这么怕叶家?现在明明就是我们邓家更强势一些。”
“谁晓得!”邓凯乐一口干掉了将杯里的酒。
“不过他既然这么说了,那我们的人只怕真的要撤回来。二伯疯起来,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连大伯的儿子他也敢——”青年话没说完就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一个过了时的老家伙而已!”邓凯乐的双眼闪反射着红黄的灯光,如剑如刀:“铁狱佣兵团的人已经联系过我了,他们答应在关键的时候会帮我一把。没想到姓周的废物死了居然还有点价值,身边的保镖来头居然这么猛!”
“四大佣兵团之一的铁狱!!”青年大惊失色:“凯乐,那可是外国人!你可得想清楚!”
把手中的杯子往桌上一摔,杯子也摔得粉碎,邓凯乐冷冷一笑:“什么四大佣兵团!不过是被我玩弄在股掌之中的蚂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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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远在12000多海里的太平洋对岸。30余层的高楼某层,虬须熊背的高壮男人恭敬地弯了弯腰,对头油刷得发亮的肥胖男人汇报道:“一切顺利!无论闹出多大的事,邓凯乐都答应帮我们善后!”
沙发边,三人正在玩着扑克牌,其中高瘦的男子不屑一笑:“搞那么麻烦干什么?拿个一千几百万万米刀甩在他们省一把手的脸上,还有什么事办不成?”
半躺在办公椅上的肥胖男人像没有听到两人说话一般,手抓着鼠标,在电脑上玩着小游戏。半分钟后,他拍了一下大腿,大叫一声:“哎呀!又输了!”
“枪法是够准了,可能营养都跑到了眼睛,所以脑子不好使。不过人是你父母生的,我不怪你。”没有再开始一局,肥胖男人关掉了显示器,肥厚的下巴晃了两下:“在这里,钱就是拳头;在华夏,拳头可以变成钱,而钱顶多变成手指头!”
见高瘦男子不敢吱声,肥胖男人又转向虬须男:“通知大家着手准备吧。阿虎不能死得不明不白,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敢动我们铁狱的人!”
“明白了,老板。”虬须男又恭敬地弯了弯腰,刚转身走出一步,又停了下来:“事后邓凯乐……”
“没有利用价值的小虫子而已,完事就送他上天。”肥胖男人又打开了显示器,点开了刚才的游戏:“怀特!你才是铁狱的团长,有时候自己要拿拿主意,不要事事都来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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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华夏第一情报局休息室,三十出头的男子坐到木椅上,打开面前的罐装可乐,随意喝了一口。
“叫我来这里,别告诉我你要请我喝可乐。”男子竖纹西装,头发有点微卷,单从相貌来说,算得上英俊非凡。
相对而言,明明只有三十岁,看起来却好像四十的白宇轩就差得远了,一脸颓废相地坐在椅子上,还顶着两只黑眼圈。
“我这里只有可乐,爱喝不喝!”白宇轩打开自己的那罐可乐,猛喝了一口,又向西装男子扔过一个u盘:“铁狱佣兵团有小动作,化整为零偷偷进入江南。”
接过u盘,竖纹西装穿着的薛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