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历5314年10月21日,华夏历4318年9月9日,重阳节。
重阳节,又称重九节、晒秋节、“踏秋”等,是华夏的传统节日。人们一般以出游赏秋、登高避灾、观赏菊花、遍插茱萸、吃重阳糕、饮菊花酒等活动纪念这个节日。重阳节的形成可以追遡至战国时期,到了古唐就已经被正式定为民间的节日,沿袭至今。
尽管重阳节在华夏并没有法定假日,尽管天空飘满了雨粉,依然没能禁得住人们登高的热情,不少上班族甚至已经早早请了假,陪伴亲友出游。
天才蒙蒙亮,一辆金黄的兰博基尼跑车停在江月湾小区的门口,看上去没个七八百万也跑不掉的豪华名车,把小区里两个值班保安的眼睛都看直了。
年轻的父亲牵着蹦蹦跳跳的女儿从人烟尚少的小区里走出,将女儿送上兰博基尼的副驾驶座上。
“真的不带上我吗?”年轻的父亲还是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回答他的却是力度不轻的关门声,摄人心魄的倾城佳人轻轻踩动油门,名贵的跑车转瞬间就没了影子。
无奈地摇了摇头,秦墨又向百米外的小集走去。虽然才六点半,可是已经起了床的他并没有打算睡个回笼觉,干脆买点东西回去做早餐。
挑选了寻常的食材,刚付完款,口袋里的电话就响起。手忙脚乱一阵后,总算掏出了电话,屏幕上却显示刚离开不久的叶梧桐。
“老公!爱你哟!”接听后,叶梧桐就调皮地说了那么一句,又匆匆挂掉了电话。
尽管她挂电话的速度已经够快,也没能妨碍秦墨在一刹那听到那两个熟悉又狡黠的笑声。
一抹晨曦刺破了幽蓝的天空,仿佛世界睁开了慵懒的眼睛。一片金黄的阳光缓缓铺洒在大地之上,又无声地蔓延,渐渐覆盖了城市、河流、山林……整片大地。
江月湾的合租屋里,俊雅的男子微笑地烹料着简单的早餐,不是不觉身后已经站了几分钟的精致女孩,而是实在不知道还要说多明白。
明确地拒绝了对方之后,两人平时相见总感觉有些尴尬。几天以来,苏苡祈除了吃饭很少会走出房间,每次见到秦墨就像一只受到了惊吓的小猫,眨眼间就会钻进房间。
怪异的表现,连同居室的许祐和关蓁蓁那两个神经大条的人都知道这两人肯定有问题。
又站了一会,女孩慢慢贴近了男子的背后,双手悄悄穿过他的腰间,轻轻搂住。
男子没有挣扎,只是长长叹了口气,继续烹调着锅里的早餐。
听到男子的叹气,女孩瞬间松开了怀抱,又气愤地推了他一把。
“哎哎哎哎!”背后被突然推了一下,男子半身往滚烫的铁锅倒下,好不容易才在锅前停住。
“干嘛呢?我差点变早餐了。”听着是责怪,却分明带着玩笑的语气。
苏苡祈的嘴角忽地一弯,又强压了下去,没好气地嗔道:“活该!”旋即离开了厨房。
早餐做好,时间还不到7点,以许祐和关蓁蓁两人的习性,没有7点是绝对不会起床的。秦墨只好先装了两人的份,边吃边看着手机里的新闻。
浴室门被打开,女孩过肩的秀发又辫上了两人初见时的两条辫子,自然地垂落在肩膀之前。
秦墨依然低着头看着手机,另一手指了指旁边盛着早餐的小碗。
苏苡祈伸手在床头处拎过自己常带的挎包和黑管,直接略过了饭桌,在鞋柜边上换起了鞋子。
“给你盛好早餐了。”秦墨抬起头,看着女孩的背影,感觉有点不一样,却又没看出来哪里不一样。
苏苡祈转身,歪了歪脑袋,莞尔一笑:“不吃了,有人约了我吃早餐。”
看着她桃红的双唇,淡淡的眼线,耳珠上金黄的小圆点,秦墨微微怔了一下:“约了谁呢?很少见你又化妆又戴耳钉的。”
“杨昕!他约我好多次了,总拒绝不太好。”苏苡祈的嘴角又上扬了一些:“某些人不稀罕吧,总不能不给那些稀罕的人一些机会。”
秦墨顿时低下了头,视线重新转移到手机上:“早餐都已经做好了,直接在家里吃呗。”
女孩的一双眼皮微低了一些,微笑着打量饭桌上的男子:“你不喜欢我去,我就留在家里吃啊。”
尴尬的男子将喉咙里的热粥咽下,讪讪道:“只是觉得做了不吃,有点浪费。”
“再见!”苏苡祈脸一冷,直接摔门而去。
不轻的摔门声吵醒了睡眼惺忪的许祐,大大咧咧的女孩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懒懒问道:“秦老师,苡祈这么早就出门了?”
“是啊。才上学多久?居然就跟男同学去吃早餐。”秦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手机。
“呵呵。”迷迷糊糊的许祐突然傻笑了一声,转入浴室之中,声音隔着薄薄的玻璃门传出:“秦老师你这句话可有点酸。”
秦墨愣了一下,随后甩了甩脑袋,三两下扒完碗里的粥和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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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厚的书本放在讲桌之上,预示着一个半小时的公开课就要开始了。学生们从没有见过讲台上的年轻老师打开过那本书,更多时,那本书只是作为敲桌子示意安静的工具。
秦墨扫视了教室满满的学生一眼,从里面找到了那个不合群的一年级男生的身影,挂上惯性的微笑,在讲台上洋洋洒洒。
当下课的铃声响起,两个靓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