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10点,秦墨跟还在盯着电视看的两个年轻女孩道了个晚安,就抱起已经在沙发上睡着的女儿回了房间。
门才刚关上,关蓁蓁就兴奋地对身边的文静女孩说道:“苡祈,今天跟我说山洞里面有真许愿树的那个人,邀我们明天一早进去许愿。”
苏苡祈不解:“有和尚守着的。”
关蓁蓁掏出自己的手机,点开微信:“看!他们已经贿赂了明天值班的那两个和尚,明天早上六点的时候给我们半小时进去许愿!”
“可是我们都不认识——”
“哎呀!管它认不认识呢,就进去许个愿玩一玩而已!我可是看到了,你今天偷偷把许愿球藏起来了。”
苏苡祈俏脸微红,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我们也早点睡吧,明天一早起呢。”关蓁蓁说着就已经从沙发弹起,眼睛眨了眨,又凑到苡祈的耳边:“不要告诉秦老师,他肯定不许咱们去。”
“嗯。表姐先去睡吧,我再看看这个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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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大不列颠的丛林古堡之中,披着鲜红披风的男子正倚坐在华贵的宝石椅子之上,男子的面色偏于惨白,着装有点夸张,手里晃着一杯腥红的液体。
突然,轻摇的酒杯突然停下,男子嘴角带着冷冷的笑意:“苏家这么废物?我连赤蛟团要做的事都透漏给他们了,居然还会失败。”
短短的石阶之下,一个长长八字胡的六旬老人恭敬地鞠了个躬:“也不能怪苏家和赤蛟团,毕竟谁能想到居然有人会在五里处使用狙击枪,还准确无误地击穿高速行驶的运钞车轮胎,又有谁能想到居然有人能用五颗子弹击毙被防弹车身保护着的六个人。”
男子微微抬头,嘴角冷笑不改,双眼迸发出凌利的锋芒,手在扶手上轻轻用力,石制的扶手竟化为粉灰。
“我不管他是谁,挡我者死!”
“呃……”八字胡老人却有点犹豫:“主人,监察者那边最近盯得很紧,我们是不是要收敛一点?”
男子从腰间掏出一个小玩意,玩具模型般的小东西比拇指大不了多少,却明显可以分辨出是一个微型的三足鼎。鼎身上雕刻着古朴的刻纹,隐隐散发出一股庄严而危险的气息。
“我只是要找回自己的族人,关他们监察者有什么关系?他们最好不要欺人太甚了!否则鱼死网破!”将三足鼎抓在掌心,男子的眼神有点灼热。
“呼……”只是转眼间,男子长长舒了口气,似乎压下了内心的疯狂:“不过我也不想因为这么点事得罪了监察者。苏家请的人我信不过,出钱请红叶团的人出手吧。”
接了主人的吩咐后,八字胡的六旬老人退出房间。刚转过长达百米的走廊弯角,老人嘴角一勾,整个人变得模糊,眨眼间就已经变成一个二十五六的年轻男子。
男子左手一翻,手背上一个清晰可见的“陆”字,两指一缩一伸,一张印有木门图案的卡片出现在指间,卡片滴溜一转,化作一扇真实的木门。
钻门而过,木门消失!
再出现时,男子已经身在一个青草葱葱的山林,穿过绿树红花、羊肠小道,走着走着,周围的环境就已经大变。
那是一间简朴的小屋,屋前一个娇柔的女孩正给周边的花花草草浇着水。
见到年轻的男子出现,女孩闪过一丝不悦:“你去哪里是不是应该先跟我说一声?”
年轻的男子向女孩单膝下跪,轻吻了她的手背一下:“柏莉儿,我昨天去伊法利的古堡打探消息了。”
女孩停下了浇水,冷冷地看着他:“那你打听到什么了?”
“伊法利似乎找到了一个小鼎,只有拇指大小,看他高兴的样子,似乎不是一般的东西。”
“小鼎?”女孩一改娇柔作态,表情变得阴冷,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同样拇指大小的三足鼎:“这当然不是一般的东西!它叫九鼎,在世界上一共有九个,里面可都藏着翻天覆地的存在!你……以后去伊法利古堡要当心一点。”
男子的眼神瞬间变得柔软,拉着女孩的小手倾诉了一番之后,才依依不舍地道别。
走到不久前出现的青草之地,左手一合一张,一枚银白色的小徽章跃然掌中。
男子对着小徽章轻声说道:“监察者陆号欺诈师汇报,大不列颠伊法利、法兰西斯柏莉儿各持有华夏九鼎之一!汇报完毕!”
手掌一合,徽章消失不见,代号欺诈师的男子回头看了小路一眼,闪过一丝内疚:“对不起,欺诈师是不需要感情的。”
召出木门,又穿至另外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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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才凌晨四点过半,关蓁蓁就已经推醒了旁边的苏苡祈。
两人躲在自己房间的卫生间里蹑手蹑脚地洗漱。
五点,整装的两人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又忐忐忑忑地穿过小廊和客厅。
关蓁蓁的手才刚扭开套房的门,秦墨就从自己的房间里钻出,睁着惺忪的睡眼:“我说怎么听到有声音,你们两个天还没亮要去哪里啊?”
“啊哈哈……”关蓁蓁身子缩了缩,讪讪笑道:“那个……昨晚睡太早了,所以醒得也早。我带表妹去喝点早茶,秦老师你继续睡就是,不用管我们的,我会给你们打包的。”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