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铁门被人一脚踹到两边,摇摇晃晃。
门口处,绝代倾城的艳丽女子,大红衣服、黑色裤子、淡妆、浓唇彩,仿佛黑夜也无法阻挡她的光芒四射!
叶梧桐飞奔而出,短短几秒就跑到秦墨面前,飞身一扑,将他紧紧搂住!
秦墨眼中充满着温柔,缓缓地揉了揉叶梧桐的头发,然后双手穿过她的腰间,轻轻拥抱。
好久好久,像日月颠倒,像斗转星移!直到果儿拉住他们的衣服,两人才松开双手。
叶梧桐弯腰抱起脚下的小萝莉,又含情脉脉地看着面前的年轻男子。
“麻麻!呜……”一向坚强的果儿竟忍不住号啕大哭:“麻麻,果果想你!哇……”
年轻的女子经不住果儿这么一哭,顿时也泪流满面,将女儿紧紧拥进怀里:“妈妈也想果果了。”
“麻麻……”
“果果……”
母女的重聚,席地而坐,互相诉说,倾心、倾声。
好久好久,在秦墨数次刻意的咳嗽之下,这对母女才想起旁边还有一个“无关轻重”的男人。
“神通广大啊,我在这里你也知道。”叶梧桐白了他一眼,却怎么也掩饰不住微翘的唇角。
秦墨讪讪一笑:“你知道的,我嘛,还能有不知道的?”
“是吗?”叶梧桐突然凑近,鼻尖轻触:“我准备吐你一脸口水,你知道吗?”
秦墨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你又抽烟了?”
叶梧桐慌张地捂住晶莹桃唇,过了一会儿,才吞吞吐吐说道:“我——我抽烟怎么了?关你——什么事?你以为你是谁?”
“我不许你抽烟!”秦墨语气冷淡,刹那间眼神又变得柔软,轻轻抚了抚她及肩的秀发:“梧桐……你留长发不好看,我还是喜欢你短发时的样子。”
“哼!”叶梧桐不耻笑哼,阴阳怪气道:“喜欢短发?那为什么和你结婚的是长发的夏沐?为什么你最后找的是中长发的苏言?”
“打住!”秦墨双手作停止状:“难得见一次面,非得为苏言吵架吗?”
“她抢走我老公,抢走我女儿,我说几句还不行了?”
“行!行!你说什么都行。”撩开叶梧桐的头发,在她额上轻轻一吻,带着哄小孩的语气细语轻声。
无视了秦墨的温柔举动,叶梧桐轻轻抚了抚果儿的头发:“五年了,果果一点也没长大?就跟我一样……秦墨,我是长生不老了吗?”
秦墨摇头哂笑:“不老是不老,长生就没什么可能了。”
听到他的回答,叶梧桐长舒了一口气,拍了拍心口:“那还好,吓死宝宝了!”
“别人想长生都长生不了,你听到没有长生,还松了口气?”
叶梧桐忽然打了个冷颤,双手不由自主地抱紧了自己:“没有你,长生是多么可怕!”
旁边的男子心神一恍,眼中流转着内疚、愧歉、爱恋,还有苦涩。
月明、星稀、草语、虫鸣,男子、女子、小孩,细语呢喃……
直至夜深人静,祸水般的女子才站了起身,拍了拍裤子:“晚了,我要回去了。”看也不看两人就往家的方向返回。
秦墨点头,也站起身来,牵过小小的女儿:“果果,我们也回家咯。”
果儿低头不语,只是抓住父亲的手指,依依不舍地看着母亲的背影。
“秦墨!”刚走出了一小段距离,叶梧桐突然刹住了脚步:“你……有爱过我吗?”
秦墨手向后招了招,却没有停下脚步:“直至现在,我秦墨依然深爱着你叶梧桐!”淡淡的声音越飘越远,仿佛要传过黑夜里每一个静谧的角落。
叶梧桐含泪呐喊:“如果让你重新选,我和夏沐你会选谁?”
“叶梧桐!”
“叶梧桐和苏言你会选谁?”
“苏言!”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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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静得像一潭死水,连青草间昆虫的脚步声都依稀可闻。皎白的月光高挂在半空,一个小小的黑点点缀在明亮的圆月之上,黑点越来越大、越来越明显……
“呼……砰!”先是一阵急促的风声,然后是落地的响声,地面扬起不小的灰尘,连其上的彩砖都下陷了一个弧度,转眼又裂开一个蜘蛛网状。
那是一个小青年,十**岁左右,黑发,披着青色怪披风,长筒黑靴,最怪异的是他缠着白色绷带的左手握着一把比他人还大的巨形镰刀!长长的刀柄将近三米,而刀身也长有三米,锋利的镰刃上散发着幽绿的光芒。
果儿突然兴奋地抱住秦墨的脚:“哇!粑粑!coy!好帅!”
“啧啧啧啧……”秦墨也摸着下巴,端详着小青年:“是个富二代!这套装备,没个十几二十万玩不起啊。”
像是故意耍帅一样,巨镰转了个圈,划出呼呼风声,小青年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问个路!江沙区往哪个方向走呀?”
秦墨挂上惯有的微笑,回道:“这么晚,没有公交车了。”
小青年双眼闭合,一股阴冷的气息自体内散出,刹那间,周围的酷热凭空降了十几度。
“哼哼哼哼……哈哈哈哈……你觉得我需要公交吗?”小青年的双眼突然睁开,迸发出凌冽杀气。
可一刻,他又傻了眼:“哎?人呢?”
原本在前面的两个人已经不见,身后传来稚幼的女童声音:“粑粑,果果饿了,能不能给人家买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