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摇摇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不是大事也是有事,有事怎会不讲?敢情真是被果子砸了头,不好意思被人知道么?辛夷走后,桐笙速速收拾了碗筷,跟着她一道去了朔夜屋里。那时朔夜还睡着,辛夷只将药碗放在一旁。桐笙说要留下来陪一会儿,害怕朔夜一会儿醒了需要照顾。辛夷应了她,自己便离开了。
朔夜的屋子安静得很,她那扇窗好似只要风雨不大就一直开着。那扇窗外的月色很美,只是今天桐笙没太多心思去看,她只关心朔夜,瞧朔夜静静地躺着,心中似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是怕么?怕朔夜被自己伤到,怕师父怪罪,还是怕什么?
桐笙应该是头一回在这种安静的情况下看朔夜,头一回知道这个时常都带着温柔笑意的人会有这般不带表情的时候。她睡着时就好像她的名字那样——安静,无任何征兆。
是了!桐笙突然想起自己拜师那天,时雨给她的梧桐叶。拜师入门的人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印记,桐笙记得自己在朔夜手腕上见过一个血色月牙,若是没错的话,那个便是朔夜的印记了!
是新月吗,紧跟着朔月之后出现的新月?
此时桐笙坐在床边,朔夜左侧向着床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