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
张艾宜适时的拉着歆浅宁坐下,笑道:“阿恪,还记得我们当初相遇的模样吗?”
“记得。”南宫恪幽幽叹口气:“哪里会不记得。”
“那时候我除了有些虚名,什么都没有,所以你家父母也并未同意我们两在一起。”张艾宜一直盯着他,眼神中带着无奈伤感外,还凝着几丝追问的神色,她道:“那个时候,我们也是被长辈生生拆散了,不是吗?”
“我知道你想说些什么。”南宫恪语气有些急了,可是望着面前那个女人,再大的火也不会发出的,于是暗暗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绪,冷眼扫了歆浅宁与叶之棋一眼道:“我不知道你们怎么认识的艾宜,能请到她来为你说话,你们的确很聪明,只是,你们万万低估了我的底线,我是没有阻挠你们,但不意味着我会接受。”之后他又望一眼歆浅宁,道:“歆浅宁,我知道你是个很厉害的人,甚至是我忌惮、佩服的人,如果你会成为我的儿媳妇、孙媳妇,我会敞开南宫家的大门,只是你不应该纠缠上我的孙女,这种败坏门风的事情,我觉得不会同意,要想我能接受,除非我死了!”
“你!”叶之棋听完他对自己爱人一番毫无道理的指责,差点拍案而起,只是被身边的人儿拉住了。
歆浅宁对她重重摇摇头,道:“没事的。”
“哪里没事,我由不得别人这么说你。”叶之棋真的急红眼了,声音一下子就大了起来。
屋外的保镖听到动静,纷纷破门而入。
南宫恪吼他们下去,继而道:“别人!好,别人,我现在变成了别人,南宫棋爵你别忘了,是哪个家生了你,养了你!”
“阿恪!”张艾宜沉声吼了一声,眼中氤氲着不快,道:“阿恪,她们毕竟孩子,是你的小辈,甚至小棋是你的亲孙女,你为什么拿出最坏的脾气面对她们,而不是最大的包容。”
南宫恪被张艾宜一说,顿时禁了声,喘着粗气,将脸瞥向另一边。
小棋,你也先别激动,先坐下。”张艾宜安抚着她,道:“你爷爷从年轻就是这样,倔,一旦他认定的事情,十头牛也拉不回来,有时候就会一时想不开。”
“艾宜啊,这事不是我想不开,完全就是她们胡来!”南宫恪急着解释道。这些天里,他时刻关注她们的动静,心里一直安慰自己,只要自己孙女开心就好,可是怎么安慰,最后都会变成一抹苍白的叹息,的确,他的心底,还是接受不了的。
“阿恪,其实我们最是清楚爱情被长辈插手阻断的滋味,当年我们两的分手并非因为我爱上的是阿沈,而是因为你我被南宫家长辈所干预、拆散……说来真是可笑,那时候,我连阿沈是谁都不知道呢。”
歆浅宁眉间不着声色的轻轻蹙了蹙。叶之棋一脸讶然色。
南宫恪不说话,冷静的可怕,他端起茶水一饮而尽,只有歆浅宁注意到了他颤抖的指尖。
“艾宜,往事就不要再提了罢。”许久,南宫恪才颤颤道了句。
“呵呵,我有何尝想提及,甚至我这辈子都没曾想过要再见你南宫恪。”
张艾宜淡淡的话语让南宫恪心底泛起一阵寒意,胸腔内传来一股股的疼意,让他觉得呼吸都是困难的,昨天他收到张艾宜的邀请,别提多么高兴,当年是他负了她,这么多年,后悔与愧疚时时刻刻都在缠绕着他,他是多么的爱她,可是身上背负南宫家的责任,所以不得不为了家族利益而考虑,但是心里永远都没有能忘记那个女人,那个令他朝思暮想的女人。之前的喜悦与如今的悲痛相衬,令他犹如从天堂堕入地狱。
张艾宜感受到了他的异样,叹口气道:“其实我们都老了,往事也的确可以尘封,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我们也到了该享受生活的时候了,不是吗?该放手的就放手,该看开的就应看开,何必执念一个想法,令自己囚笼呢?”
“艾宜,你跟歆浅宁那个丫头到底什么关系。”南宫恪回过神来,嘴角含着几丝苦笑,望了眼歆浅宁。
“我的干孙女,她比起年轻时候的我来,有过之而无不及,我真的很喜欢,很佩服小浅。”
在张艾宜面前,南宫恪再也发不出一丝火气,最终摇摇头,缓和且无奈道:“我也知道她的本事,可是毕竟两个女子,你说她们闹得什么事情。”
叶之棋刚刚想反驳女子又怎么了,被张艾宜一把拉住,让她莫要急。
“小棋,你爷爷已经放软态度了,先不要冲动好不好。”歆浅宁也拉住她,在她耳边压低声音道。后来又牵上她的手,在她掌心写了两个字:“爱你。”
叶之棋很快辨识出这两个字,心里一股暖流划过,莫名的让自己平静下来,的确是她太冲动了。
“人一生百年,如果一味想着别人的眼光,永远不可能快乐,因为无论我们做些什么,都无法满足所有人,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好好活自己呢?自己开心不是比什么都开心吗。你赚钱,为了什么,难道不是为了给家人更好更快乐的生活吗?可是你孙女被外人欺负,被外人说三道四的时候,你不是用自己的本事去保护她们,而是火上浇油,你觉得对吗?你到底执着些什么,居然会比自己的亲孙女的幸福与生命更加重要。”
面对张艾宜一番职责,南宫恪沉默了,一下子场面变得寂静起来,令人心里发慌。
“阿恪,我在国内不会待很长的时间,我只想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