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满是恨意的眼睛死死的瞪着肆基,同时把木森森护到了身后。
“哦?姥姥?真是可笑!不要以为你们两个做出的那种苟且之事我不知道,明明同为女人,又是姥姥和孙女的关系,竟然会相爱?哈哈!好笑!真是太好笑了!这真是我活到现在遇到的最好笑又是最恶心的笑话!”
“像你这种垃圾!怎么可能会懂我和嫣儿的感情?你只会凭着自己的阴谋夺得圣尊之位,然后利用谎言把兔族的族人骗的团团转。纸包不住火,总有一天,我们一定会杀了你替母尊报仇,然后揭穿你的真面目!”
“呵呵...我不得不夸赞你的勇气可嘉,不过很可惜,你们已经等不到那一天了。今天,你们都要死!不管是你还是你身后的那个废物,再或者是木嫣还有那个龟族的帮手!我不会再犯下当年的错误,所以只能把你们斩尽杀绝,一个不留。小兔子,你可不要怪本尊无情了!”
肆基说完,双手便凝聚起一股真气向木荌荌打来。速度之快,杀伤力之大让木荌荌措手不及。因为身后是木森森,所以她不敢直接躲开,只能弯腰闪过。有几根黑色的发丝被锋利的真气切断,散落在空中,也让木荌荌额头上的汗如雨点般落下。
一只是刚刚成人的幼年兔妖,一只是已经活了几万年的兔族圣尊。两个人实力的差距,不言而喻。即使是再多来几百个木荌荌,也不可能是肆基的对手。一千年和几万年的差距,根本不可能相提并论。仅仅是躲过肆基的招数,就已经费劲了木荌荌大量的体力,更别说攻击。所以她现在要做的便是要拖延时间,等木嫣和邬谨渲过来帮她。
想到这里,木荌荌抱起木森森来回穿梭在山中的丛林里,企图躲过肆基的追杀。然而,对方又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木荌荌的心思。“呵呵...困兽之斗而已。”肆基嘲讽的笑道,并不急着去追木荌荌,只是悠闲的站在那里眺望着远方。
木荌荌知道肆基是因为看不起自己才会这样做,但是此时此刻,却无暇顾及面子的问题。两个人不管是灵力,法力,还是速度,甚至连阅历上都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如果不逃,就只能死。
不知道又跑了多远,木荌荌都觉得自己的喉咙已经干的快要裂开,心脏也疼得像是被火烧一样。后方不停传来的压迫感告诉她敌人正在逐渐接近,已经不允许她休息。勉强提起一口气,木荌荌再一次加速。
“小荌...小荌...”怀里的人发出虚弱的响声,让全神贯注逃跑的木荌荌稍微回神。“姐,你怎么样?”木荌荌不愿多说话,虽然她现在很想大骂木森森,骂她这个笨蛋干嘛要独自跑出来,惹来了这么大的麻烦。
“你快点扔下我,然后自己逃走。他的主要目的是我,而不是你。再继续下去,等你被她追上,我们两个都逃不了。”
“木森森你这个混蛋!给我闭嘴!不许再说这些傻话!虽然你有时候傻的要命,又讨厌的要死!但是你还是我的姐姐啊!我怎么能丢下你自己跑掉!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小荌!你听我说,咳咳...你死了...姥姥怎么办!你们两个才刚刚在一起,你怎么能让她这么快就失去你!姥姥已经为我们付出了很多,我不能让她再失去你!”
“呵呵...木森森,你知道我最讨厌你的地方是什么吗?我就是讨厌你的自以为是,你以为你死了,我和姥姥就不会难过吗?而且,还有邬谨渲呢?难道你死了,她就不会难受吗?你真是个自私的家伙,所以我才不会让你得逞,不会听你的话!”
“你们两个还真是有闲情逸致,到了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吵架吗?”不知在什么时候,肆基已经到了两个人身边。还没等木荌荌反应过来,一道掌风已经迎面而来。眼看躲闪不及,木荌荌伸出手去硬接下这掌,身体也从空中被击落。
“唔!”体内翻滚的灵气让木荌荌气血上涌,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在天空中拉出一道血痕。“砰”的一声巨响,地上已经被砸出一口深坑。在落地的瞬间,木荌荌用尽全力把木森森护在怀里,不让她受到一点伤害。
五脏六腑像是被绞碎了一样疼,全身的骨头也像是散了一样。忽然,胃里一阵翻滚,鲜血止不住的从木荌荌的嘴里溢出。“小荌!你怎么样!不要吓我好不好!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太没用了!你不要有事!你不能有事!”
看着木荌荌有些涣散的瞳孔,木森森用力的拍打着她的脸,企图把她叫醒。“别打了...再打我...唔...就真的死了...你...你个笨蛋!”“小荌!快点起来逃走!真的不要管我了,求求你,赶快走好不好!”
看着已经能踉跄站起来的木荌荌,木森森一脸焦急的说,因为肆基已经站到了两个人的面前。“呵呵,看来我又一次小看了你们,受了我一掌,又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你竟然还会活着?不过...你现在应该已经连呼吸都很困难了吧?即使是这样,你还要拦着我吗?”
“呵呵...你这个滚蛋王八蛋!兔族怎么会...咳咳...会出了你这么个...败类啊...我才不会...才不会让你伤了她...不会!绝对不会!”木荌荌的话音刚落,身形一顿,就犹如离线的箭一般向肆基冲去。
即使肆基的道行高,也不会想到木荌荌会忽然向发起攻击。刚刚做好了防御的准备,身体就已经被死死的钳住,无法动弹。肆基心里一惊,看着木荌荌嘴角边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