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那更好呢。”小心翼翼的绕过身上的那些伤口,木森森把邬谨渲轻抱在怀里。看着那人仍然有些苍白的脸和脖子上那条已经发黑的勒痕,又是一阵心疼和愧疚涌上心头。“渲渲,对不起。”木森森把头埋在邬谨渲的脖子里闷闷的说着。
“怎么又道歉了呢?不是说过不许和我说这三个字吗?还有,你怎么忽然叫我渲渲这么肉麻的名字?你不是一直喜欢叫我谨渲的吗?”“哼,肉麻怎么了?肉麻我也要叫!谁让她们都叫你谨渲,我以后就叫你渲渲,这个称呼只有我一个人能叫,其他人都不行!知道吗!”
“好好好...都听你的,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其他人都不能叫好吧?”邬谨渲用脑袋蹭着木森森的胸口,一脸宠溺的说着。这样的位置调换还真让她有些不适应,不过还蛮舒服的。
“恩!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