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无极限翁坐下的一朵荷花,因为当初受到无极仙翁灵气的熏染,也有了属于自己的意识。奈何花草修炼的道路本就比人类和动物要困难得多。所以,还未等她修炼成人,就在一场意外中丧生。
而由于她在死前用自己的灵气救下了一名当时还只算是半个散仙的人,积下了莫大的恩德,鬼差特意为她保存了前世的记忆,并且破例把她投入人道。从此以后,人界多了个冰卿,而几千年之后,仙界多了个冰卿仙子。
如果说冰卿前世身为一朵荷花无欲无求,也就算了。而偏偏在今世,她身为人却是更加的无欲无求。从出生开始,她便一心只想着修炼,长大以后,一颗心也只想着修仙。渴望着有一天能再次回到仙界,能再次见到她的恩人无机仙翁。
即使她有一张倾国倾城的容貌,即使前来求亲的人已经快要把他们家的门槛都给踩破,但冰卿依然是无动于衷。身为大户人家的女儿,她的父母本就对她宠溺异常。而后知道了她的身世之后,宠溺中又多了一分敬意在里面,所以也不会勉强她去成亲。
就这样,冰卿的前世今生都是在修炼中渡过。情,欲,对于她来说,完全是一些陌生的词汇。她不是不懂,不是抗拒,而是从来没有去想过这些事。而今,面对潇枫,叫做冰卿的这颗木头竟然会开了窍。她在几万年前就开始在想,自己对于潇枫到底是何种感情。
在看到潇枫的第一眼,冰卿就被她身上所散发的霸气所吸引。银色的长发,黑色的瞳孔,带着英气却又不失柔美的五官。仅仅是被她看着,就感觉如芒在背,仿佛是被狼群围攻一般。正当冰卿想要上前和这个女人打招呼的时候,对方却已经不屑一顾的离开,甚至连背景都没有留给自己。
看着刚才还站着那人,现在却空荡荡的地方,冰卿不自觉的有些失神,心里也有点点失落。不久之后,她才知道,原来那个人便是妖界的妖皇,足足有十万多年道行,灵力几乎和自己不相上下的狼妖潇枫。
“潇皇为何对冰卿如此疏远?难道我们不是朋友吗?”心里的委屈大过一切,冰卿愤愤的把心里想的话说出口。也许就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红了脸,语气也像极了被抛弃的小孩。
“我...”潇枫从没想过那个冷若冰霜的冰卿会这样和自己说话,还有那脸上的两片红晕是怎么回事?她竟是在害羞吗?这样的发现让潇枫欣喜不已,她没想到冰卿竟然会对自己的行为表示不满。这是不是代表,她对自己也是有一些其他的心思?
“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冰卿。”
“那你就是有意的?”冰卿不是傻子,反将一军的道理她自然很懂。
“不是!不是这样!我只是...只是...”只是不想看到你关心别人,不想看你把注意力放在其他人的身上。潇枫心里这样想着,却不敢说出口。
“你只是什么?”冰卿撑起身体,不依不饶的追问着,倒有几分得理不饶人的样子。然而专注于挖苦潇枫的她没有发现,两个人此时的距离竟是如此靠近。就连呼吸,都能吹拂在对方的脸上。
潇枫此时哪还有精力去回答冰卿的话?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鼻子贪婪的吸着冰卿身上所散发出的香气。她恨不得此时此刻就把这个人抱在怀里,狠狠的吻上那两片粉嫩的樱唇,可是这样做,会不会让两个人好不容易建立的关系就这样破碎?
然而,还未等潇枫想完,唇瓣已经被另一人吻住。
身体因为承担了身上人的重量而被压倒,潇枫一脸诧异看着此时正紧闭着双眼,脸颊绯红却还在吻着自己的冰卿。大脑轰的一声炸开,然后变得一片空白。这是什么情况?冰卿吻了自己?她喜欢自己?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不是主动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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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邬谨渲不是傻瓜,并没有真的站在那里等冰卿回来,否则她也许一天一夜都等不到人。此时,她正睡在柔软的大床上,一个劲的傻笑着。怀中,还抱着一只通体雪白的兔子。这样一人一兔的场景看上去是那么熟悉,那么和谐。
没过多久,那怀中的兔子忽然动了动,本来耷拉着的两只耳朵也重新竖了起来。费了好大的力气,那只兔子才睁开了眼睛。本来是一件很平常的事,但是她做起来却异常费力。犹如红宝石一般的眼睛看着上前方的睡脸,没有人发现,一滴滴晶莹的水珠正从那只兔子的眼眶中滑落。
“嘤嘤...嘤嘤...”兔子的叫声异常凄惨,终于是吵醒了梦中的邬谨渲。她揉了揉眼睛坐起来,就看到怀中一直沉睡着的兔子已经醒了过来,正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看着她的眼神,邬谨渲只觉得心疼,只因为那里面包含的爱意竟是那么明显。
“你醒了?身体有没有好一点?不用担心,姥姥说你是因为身体太虚弱,所以才无法保持人形。等伤势全好了,就能变成人了。”邬谨渲一边挠着头,一边说着,这短短的一句话说完,便再也无语。
虽然两个人以前是那样的关系,可是现在她们一个失忆,一个成了兔子,就算想要说些什么,却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嘤...嘤嘤...”虽然不知道木森森在说什么,但邬谨渲依然能从她的动作中感觉到她的难过。手轻轻的摸上她的脸,拿走的时候,竟然已经被濡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