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你先放开林曼,我们是来帮忙的,林曼别怕有我们在呢。”千落立即跑到林曼身边大声说道,想要让她放宽心,告诉她并不是自己一个人。
林曼擦着眼泪,很想扑进千落怀抱痛哭,可是千落已经抓住她的手了,那样做就太难为情了。慢慢的林曼情绪也平复下来,自己并不是一个人呢。
“小伙子,你们还是带着林曼走远远的,你们帮不了的。”大婶还在苦口婆心劝着,又有些自嘲道,“一百两,谁又能拿得出啊!”
“大婶,你看,这里值一百两吗?”树杰从身上拿出银票,摇晃在大婶面前,轻声问着。
“啊!天……是银票,好多银票呐。好几张五十两的,够了!够了!”大婶惊讶的合不拢嘴,脸上的兴奋更是难掩。
“谢谢你,树杰。”
“谢谢你,树杰大哥。”
看见这一幕,千落拉着林曼一起走过来道谢,感谢树杰的解围。
“哈哈,没事,不过你们俩个的手,拉那么紧干什么?”树杰轻笑道,指着千落他们的手,内心有些不痛快。
“没……没有。”只见千落和林曼迅速放开手,千落立即矢口否认,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不过俩个人都已同时脸红,傻子才会看不出。
“好啦,来这里我可没兴趣看你们卿卿我我,还是赶紧解决正事吧。”树杰笑着催促道。
“恩,前面右拐就可以看到我家了。”林曼指着前面轻声说道,还是有些紧张,因为那些人的凶狠蛮横,林曼还是心有余悸。
“曼儿,小伙子们,你们一定要小心,那伙人不是善茬,大婶就不和你们去了。”大婶小声叮嘱道。
林曼、千落、树杰三人分别点头道谢大婶,然后在林曼的带领下,慢慢接近林曼的家。还未到门口,目光就被围满的人群吸引,耳朵也可以清晰听见,里面不断传出东西噼里啪啦的碎裂声,和男子断断续续的哀嚎声。
“大伯,是我大伯的声音,我大伯在里面。”林曼心急的说道,听着哀嚎声很是心疼,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接迈着步伐向家里跑去。
“走”千落和树杰紧随其后,跑的速度不比林曼慢,都怕发生什么变故。
“这个不是曼儿吗?哎呀,她怎么还回来啊。”
“嘘,别说话,他们在里面,别给听见了。你想惹祸上身啊?”
一名妇女叹着气,焦急说道。立即被另外名男子捂着嘴,小声叮嘱她。就这样,围观的人,大多数敢怒不敢言。
“混账东西,你的侄女呢?说好今天签字带走,你他娘的逗老子玩呢?”一名长相凶狠,满脸横肉的男子。不断对着躺在地上苦苦哀求的男子,怒骂道。
“剩……剩爷,我……我真不知道我侄女去哪里。”林大伯奄奄一息躺在地上,咬着牙,就是不肯说出林曼在哪里。
“剩哥,你看还打吗?这老东西快承受不了了。”俩名打手分别询问道,怕在打下去要弄出人命。
“他娘的还嘴硬?打!给老子往死里打!死了老子负杂檬种负莺葜缸牛脸上横肉都要抖出来了。
“好!那就打死这个老东西。”俩名打手分别在抄起棍棒,准备给予最后致命的打击。
“呜呜呜,你们这群坏蛋,快停下!”林曼进门后一眼就看到大伯奄奄一息在地,在也忍不住泪水,大声哭喊起来。
听见少女哭喊声,俩名打手也停在半空中,没有打下去。
“曼……曼儿,你回来做什么?”林大伯难过念着。
“你就是那个小姑挠行┎蝗范ㄎ实溃因为林曼还绑着头巾。
“住手!你想干什么?”看着剩哥想要伸手碰林曼,刚进门的千落立即大喊道。树杰也进入屋内,仔细观察这些人。
“哎哟,还叫来俩个小伙子帮忙呢?我好怕白俺鲆桓焙ε碌哪Q,继续凶狠说道,“你们俩个愣着干什么,给我继续打,往死里打!”
“不要!”看着那俩个打手又挥动起棍棒,林曼大声哭喊着,不断想往哪里冲过去,可惜剩哥已经抓住她。
“住手!”树杰坐不住了,敢在自己眼皮底下伤人?不过叫唤声并没有管用,打手还在挥动着,并没有停下来。“该死的”树杰心知来不及去阻拦了,只能出手抢回林曼。
“碰啪……!”木棍响亮的断裂声。
被树杰拉回后,林曼蹲下身子痛哭起来,“呜呜呜”头巾也随之掉落。已经不敢看那种画面了,本来大伯就奄奄一息了,这俩棍子砸下去,响声那么大,肯定是血肉模糊了。
“哈哈,差点忘记还有他。”树杰算是松了口气,想叫林曼起来,却一时看呆她长发飘飘的模样,特别是现在蹲在地上哭泣,更是惹人怜爱。
“混账,那个小子从哪里窜出来的?你们怎么那么没用,打不过一个臭小状笊吼道,看着躺在地上的俩名打手,觉得他们非常没用。
原来,千钧一发之际,千落运起脚法快速来到林大伯身边。林大伯这副惨样,惹火了千落,直接拿起龙渊对着他们打下的棍棒,直接用力扫了过去。
砰啪一声,俩名打手直接棍棒断裂,被波及击飞,狠狠摔倒在地面上,模样也很不好受,手都已经脱臼。
“剩……剩哥,我们的手好像要断了。”俩名打手爬起来哭诉着,表示已经没有能力在帮忙了。
“你们俩滚吧,赶紧回去禀告堂主说这里有硬扎,我就不信了,我们江淮帮办事谁敢壬气喊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