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关,双手紧捏成拳,见门票走过一太监,二话不说便抓住那人的衣领,“看见公主了么?”
太监被这忽然的一抓,双腿直打颤,一脸惊恐的看着这所谓的驸马爷,“奴……奴才……不……不知公……公主在何处,请……请驸……驸马爷饶过奴才吧。”
“艹。”殷寒七低吼一声,转身便向外跑去,皇宫本就森严,若宸宸真的被那司徒情阳掳去,也出不了宫门,可公主大人却不在房内,这会去哪,殷寒七一时却没了主意,第一次开始怨恨这世界的落伍,居然连手机都没一个。
“公主,宫内已被驸马爷闹翻了,还请公主赶紧回宫!”
“闹翻?”难道弘颖未将寒灌醉么?
“驸马爷回房未见到公主,便在宫里急着找公主,此时后宫已被驸马爷闹翻了。”
“可……”虞婉宸在房屋上犹豫不定,这次所谓的婚礼的确只是个形式,一个不惜代价只为有机会潜入江太师府拿取书信的形式。长公主大婚,举国同庆,免费发放酒水供饮用,此时的太师府也是松懈之时,可……错过这次机会,不知还要等多久,虞婉宸忽然拿不定主意。
“主子,此处自有我们盯着,书信之事,我们一定不负使命。”一旁的暗影也开始劝说,他自是知那殷寒七对主子的重要性。
“不必多说,本宫今日必拿到书信才可回宫。”皇城暗影大部分都被派去江湖去打压青云堡,除去暗中保护者,此时可调配的不上十人,太师府高手如云,多一个人便是多一份胜算。
而殷寒七那处,真的算是把皇宫翻了个底朝天,遇人便问,可得到的答案却一直都未改变,这让殷寒七心中的火给彻底烧光了眉毛,凭着那一身喜服以及一块小令牌,架马便冲出了宫门,直奔“烟雨楼”。(恩?恩……)
夜晚的青楼比白天那可是热闹的多,红情绿意,一片红光印的黑夜都透露出一丝粉色。不过,粉色终究抵不上某人的大红尼彩,居然穿着新郎服逛青楼?
殷寒七一进烟雨楼,回头率直升百分之百,随时有着超标的危险。
“你……”妈妈见来人却是一愣,今日不是这二皇子的大婚么,怎么会跑这来,一丝疑问闪过,随即便恢复了正常,“官人里边请,叫几个姑娘来陪陪爷可好?”
“我要找魃魅。”
“魃魅姑娘作为本楼的花魁,可不是说见就见的。”
“我有钱。”殷寒七从鞋子里侧掏出一叠银票,这可是出国时老爹老娘塞给自己的私房钱。
妈妈无奈接过银票,“来人,为这位爷备房,请魃魅姑娘去。”她倒不是真要这钱,只是这么多人在这总得演一演,原本打算等他说没钱,然后哄出楼再从后门进,不过竟然拿出这么一叠银票,倒也省了心。
殷寒七依旧被带到先前的房间,没一会,一个身穿绿衣的女子进了门,果然人要衣装,此时进门的女子比起前一次所穿的侠士服,倒更贴了女人味。
“魃魅参见主子。”
殷寒七赶紧将准备下跪的魃魅给扶起,现在哪有时间做这种动作,“魃魅,先别跪了,宸宸可能被司徒情阳掳走了,你快帮帮我。”
“掳?”魃魅看了眼一脸着急的殷寒七,“公主的武功并非低于那将军,何况那将军近日并非有能力去找公主。”
“可宸宸不见了,整个皇宫都找不到人。”殷寒七想到这,心中那股无名火惹的她更加烦躁,只想找个东西好好发泄。
“魃魅这就派人去寻长公主,主子在此歇息等消息即可。”
“我也去。”在这等消息,跟大海捞针有什么区别。
“主子不会武功,去了反而会有危险,在此等待消息才是良策。”
“宸宸不见了,你让我怎么歇,什么良策有比这更重要的。如果他出什么事,我……”
看着眼前人双手紧握成拳,指甲陷入肉中都还不自知,双眸似乎还透着隐隐的血色,眼中的愤怒还夹杂着阴狠,魃魅上前一步,便向着殷寒七的颈部劈下,殷寒七虽不能用武,可体内的内力却还存在,而刚才那一现象却有着走火入魔的征兆,魃魅无奈只能将她弄晕,如果有了长公主消息,他应该不会找自己麻烦吧!想着,魃魅也就心安理得的将殷寒七放置床上,转身走出房门。
司徒情阳前几日被下了药,现在都还未能离开茅厕,那长公主恐怕在江太师府上吧。魃魅想着,便提气向太师府奔去。
魃魅还未赶到太师府,远远就听见一阵刀剑相碰之声,还是来迟了一步,但愿皇妃不要出事才好。想着,魃魅一跃翻去围墙,小庭院中,几个黑衣人与一帮官兵大斗着,九个高大之人将一人围成圈保护着,魃魅也笃定那便是皇妃。
魃魅从左腰中抽出一根红色的木棒,又从右腰中抽出火折子,其实魃魅倒真的佩服这二皇子,居然能发明出此等威力甚大的武器。
虞婉宸看着四周不断涌出的官兵,若今日不杀出一条血路恐不能脱身,“砰”,一声巨响让虞婉宸眼前闪过一丝白光,随后便见一些官兵已躺在地上,其余的官兵见此状,都相嘘不敢向前。
这?虞婉宸惊讶抬头询望四周,只见一火点从远处飞来,随后便落在了自己的身后,随即便是“砰”的一声。
“这叫火药,这威力算小的呢。”虞婉宸想起与他初始相遇,她指着被那火药炸断的柱子一脸得意的说道。那时候的她却是那样一个只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