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长就置若罔闻吗?”
“他是六营之人,自当由蓝莫处置,本官不会轻易干涉此事,适当之时,自会出手。”
长铭郁闷不已,恨不得去将蓝莫拖拽起来言说些什么。
“说起来,你怎么来了,给我送来披风?”逸景偏头眨眼,饶有趣味地看着他。
长铭表情怪异地回答道:“确实如此。行晟说,转眼就要入秋了,大军长重伤初愈,还是不要着凉了。”
逸景泄气萎靡道:“就不能是你关心一下我吗?”
长铭眼角狠狠一抽,声音别扭道:“好吧,下官给大军长问安。”
“好了,别闹脾气,等班师回朝,我还是可以给你做宵夜的。”逸景不知又何时开始了温言软语,让长铭一时恍惚,竟然莫名其妙觉得有些饥肠辘辘,不由得叹道:“大军长怎么如此赋闲。”
“因为此战就要结束了,我只能趁着今晚先喘口气。”他抬头望月,面色平静,眼神已然飘忽神往,耳边琴音缭绕,他又想起了花辞树的暗自神伤。
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象兵攻城之时,逸景还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后来听得楚广良禀告,说黄英令人组装好那些机关,安置在挖掘出的沟渠中,不等双方交锋,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