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被扇巴掌,却被抱得更紧,只见她眼神迷离,仿佛陷进了一段回忆中。云墨崖极力控制自己,却还是沉沦在她的热情索取中。
俩人在水中纠缠在一起,难分难解,直到一股冷风吹进来,一声痛苦的喊叫拉回他们的理智。
突然出现的云墨染和芊芊站在池边,一脸失望和厌弃。
萧成瑜被云墨崖护在身后,芊芊愤然离去。
云墨染跟在后面,一直跟到了冰火泉外的小树林,才轻轻拉住了她的手,芊芊回头伤心地抱住他,伏在肩头大声哭着:“他怎么能这么对我?”
云墨染紧紧抱着她,轻声安慰,为她擦去脸上泪水,指缝间细不可察的粉末落在了她眼角,鼻翼。
芊芊一边哭一边控诉着,满心的委屈,流不完的泪水。低头瞥见他手里的桃花醉,一把夺过,大口大口猛灌下去。
这时候,芊芊突然感觉没了力气,身体有些虚软。抬头,眼神迷离望着他,他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趁机狠狠吻了下去。不安的手指摩挲在她腰间,扯了束缚的腰带,一只大手顺势伸进衣服,一片雪白暴露在他眼前。他急不可耐地剥掉她的衣服,低头满足地吸吮着耸起的高峰,用力地挑逗着,啃咬着,她全身忍不住颤抖着,发出一阵阵娇喘声,让他更难自抑。手在她后背上游移,顺便扯掉了所有的掩盖,摸上渴望已久的柔软,又贪婪地继续下移,直达敏感地带,转眼间人已被压在了身下……
芊芊完全丧失了理智,全身发烫不能自已,被他一寸寸地啃食着,恨不能立即与他融合在一起。二人欲.仙.欲.死,大汗淋漓,分外享受。
花瓣树叶阵阵飘落,掩盖不了一片夺目香.艳。
树林后的阿丑不断吞咽着口水,又不想离去,毕竟小姐交代要盯紧点。
另一边的冰火泉里,清醒过来的萧成瑜心念不好,刚才怕是被人动了手脚。她就是再饥渴,也不至于像刚才那般,而云墨崖并非毫无自制力的人。
这里也不是谁都可以随意出入的,必定是神医族的高手,才可以瞒得过她和云墨崖。
“阿瑜姑娘,明天我再过来。”他背过身去,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刚才我们是遭人暗算,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她粉嫩的拳头砸出了四溅的水花。
云墨崖此时才恍然大悟,但依然坚持着:“我会负责的。”
第15章 阴谋得逞
他们从冰火泉出来的时候,就像过了几百年那么漫长,外面的世界表面明亮而安静,内里黑暗而喧闹。
一时间,整个神医族沉浸在巨大的痛苦漩涡中,一阵阵哭声漫过天地,无尽的悲伤像一阵狂风席卷而来。
族长于昨晚突然去世。
灵堂前,云墨染笔直地跪着,额头还流着血,双眼凄然。
云墨崖站在远处无法相信眼前的景象,一步步,艰难地靠近,口中痴痴地念道:“爹,孩儿带了千年雪灵芝回来。”
“都怪我,怪我!”一旁的云墨染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是我没用。”
后山湖底的鱼儿全都翻了白肚浮在水面,枝桠上乌鸦一声声嘶哑悲怆。
而萧成瑜木然地回了房间,面色不善。
“阿丑,我让你看紧点,怎么还出了这样的事?”她活动活动筋骨,认真地看着自己泛白的手指,似乎泡的太久肿了些。
“我,我,一直看的紧呢!就连他们做苟且之事我都没敢离开。“他有些着急,激动地说着,怕是被冤枉没尽责。
“噗!”萧成瑜一口茶还没咽下去就那么喷出来了,阿美立即递了手帕过来,低声道:“小姐,当心烫。”看了眼阿美,瞥去神之蔑视,哪只狗眼看出凉茶烫了?
她一边擦拭一边好整以暇地问向阿丑:“他干了什么?”
“和那个什么芊芊,在冰火泉洞外那个小树林里,光天化日之下,俩人脱得精光……”他说得津津有味,果然是认真的看了一场活的春.宫图啊。
萧成瑜听了大半老脸烧的通红忙出声打断他,她怕自己联想起和云墨崖那段,咳嗽了一声转而问道:“说点别的。小表妹清醒过来后呢?”
“不知道,屋里太黑,云墨染把她直接抱上床了,我看不见。”阿丑摊摊手似乎有些可惜和无奈。
萧成瑜此刻严重怀疑自己当时的眼光,这家伙就是智商不高她知道,但是没想到这么不靠谱,完全抓不到重点。
这时候阿美忍不住出声道:“小姐,她醒来后神志不大清楚,是被贴身婢女扶回去的。而且云墨崖当晚秘密见过族中几位长老后,又悄悄潜进了老族长的房间。他今早是从芊芊房间出来的。”
萧成瑜认同地点了点头。
“阿美,原来你一直都在场啊?你重点都没说。”阿丑认真的说着。
“什么重点?”
“我刚才说的。”
萧成瑜和阿美扶额,满脸都是大写的生无可恋状。
“我以为自己色胆包天,跟你比还是差的远了些。”萧成瑜掩不住地嫌弃。
知道这些信息萧成瑜也算是明白了,云墨染就是操纵一切的幕后黑手。
神医族的族长是葬在湖底的,喂养那一池世代守护的红鲤鱼。云墨崖在湖边跪了一夜,任谁劝都没用,萧成瑜自远处望过去,那背影甚是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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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灵堂前祭奠的千年雪灵芝开出烟紫色的奇异花,靠近的一拨人全被毒死。
族中十二位德高望重的长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