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合,使劲绞紧沈千山硬.物。
沈千山但觉里面绵软如棉,裹住十分的热湿,淫.水乱洒,沾棒润物,真个快活得胜似神仙,如醉如痴,更加奋发卖力。
叶马氏给弄得眼神焕散,薄泪盈眶,四肢挂着椅子,要抬抬不了,有些疼痛,喊道:“姐夫,把椅子解下来。”
沈千山不耐烦,不摇头不说话,由着她双腿折垂,挺腰猛撞,叶马氏腿疼身抖,全身泛上晕红,与红绸相映成趣。
“宝贝儿你可迷死姐夫了。”沈千山兴奋地抓住叶马氏ru尖狠揉,下面将棍子顶至最深,也不抽出,抵住叶马氏变色那一处,辗转着反复碾磨。
叶马氏弓身弹了一下,尖叫了一声姐夫,身体像喷薄的一道鲜缎拱起又慢慢瘫垂下去。
……
抽将出湿淋淋软垂的一物,沈千山倒到叶马氏身上满足地喘.息。
“姐夫,满意了吗?”叶马氏问得勾心挠肠。
往常叶马氏这样问,就是要再战之意,沈千山惊怕,闭上眼装死。叶马氏双手果然柔柔地又缠上来,不住摸索,要挤进两人紧贴的缝隙去揉弄那物使它重整雄风。
来得太匆忙了,该先回家拿上一两件物事的,沈千山有些后悔,睁开眼左右看,要找物事替代。
一眼看到叶马氏脖子上一串檀香木珠,沈千山不觉大喜。
“你戴这珠子,是不是就为偷吃。”沈千山揶揄着,粗暴地扯出珠串,道:“可怜你空寂,想必没少用它替男人那物的,今日就弄给姐夫看看。”
说罢起身,把那珠串往叶马氏湿滑滑粘腻腻的那里面塞。
那檀香木珠串鹌鹑蛋大小,沈千山两颗两颗按住往里推,推进去十数颗,猛一下往外拉,叶马氏啊地一声蹙眉尖叫,下面涌出一股粘腻的汁水顺着珠串流淌出来。
如果几十次,沈千山见叶马氏出气多进气少,满意地问道:“这回满意了吧?你个浪.货。”
叶马氏尚自摇头,面上晕红更深,沈千山喜看着她的骚.样,见她还要,乐得配合,这回不是两颗同进,将珠串对折,竟是四颗同时压进。
四颗同时推进撑着了,叶马氏两腿颤栗,抓挠着哭求起来:“姐夫……少些儿来……”口中叫着少些儿来,下头圆润鲜红的地方往外挤,不吞咬了。
“少些儿来它可不满意。”沈千山嘿嘿笑,手上使力,不管叶马氏愿不愿意,珠子不停压进去。叶马氏狂扭身体,下头堵涨得厉害,这一扭,自己倒弄得珠子与内里磨擦加剧,霎时苦少甘多,不说少塞了,仰起脖颈哼叫起来:“姐夫,动一动……”
沈千山依言,不停塞进抽出,动作迅速,弄得叶马氏心肝亲亲姐夫高声叫唤,香汗挥洒淋漓不已。
这么着来回捣弄,许久,沈千山手酸腿软,问道:“满意了没?”
叶马氏无力地摇了摇头,沈千山怪叫一声,把珠子通通塞进去,瘫倒到叶马氏身边,喊道:“你自个儿夹夹,我得歇会儿。”
老不死的忒不中用。叶马氏在心中骂着,脸颊却往沈千山脸上凑,嘴唇舌头亲热地舔.吮,娇声道:“姐夫,那你歇会儿,把我身上的红绸解下来,我自个儿弄给你看。”
“真够浪的。”沈千山感慨不已,起身把叶马氏身上红绸解掉。
叶马氏手脚得便,两手便去摸弄自己的大白奶.子,拔挑着上面的樱.果,双腿夹.挤,把里面的木珠整弄得擦擦声响。
沈千山眼看着叶马氏胸前两团揉弄变形起伏,雪白的皮肉汗意津津的,两点嫩红硬挺,底下暗红的珠子在红肿的入口滚动,晶亮的粘液不时涌出,不觉又血脉贲张,拉张开叶马氏大腿,把珠子扯出,又舍不得这助兴玩物,干脆解掉一头绳结,留了五颗,其他的捋掉,把那五颗珠子推进去,绳子留在外头,怒张的器物随后冲了进去。
木珠在里面勃勃跳动,沈千山gui头小孔正顶上其中一颗珠子,珠子陷进去硌着那一处要命的地方,棍棒登时发狂一般颤动。
叶马氏作态地惊叫,高声大夸,弹起身抱住沈千山肩膀摇动身体迎合,沈千山得趣不已,捣弄顶磨更加卖力粗暴。
堪堪又作弄了几百下,沈千山筋疲力尽,丢盔卸甲泄在在叶马氏体内。
☆、54天崖芳草
叶马氏勾引得沈千山为她神魂颠倒,因沈马氏已当众赔礼道歉,阮莫儒不再追究,沈千山色心之下,又同意叶马氏带着叶薇薇再次住到家里来。
叶马氏此番是越过沈马氏受沈千山邀请到来,沈马氏微有不悦,待客上冷淡了许多,只不便反对赶人。
沈墨然在县衙照应着聂梅贞,给叶马氏钻空子了。
发现害喜后,聂梅贞精神好了许多,然身体仍很虚弱,陶羽衣毛毛躁躁的,沈墨然不敢掉里轻心,在县衙聂远臻的房间住了下来,自己养病的同时,又提点陶羽衣照顾聂梅贞。
苻锦直到两天后方探得消息回报。
“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