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姐姐，这场战争结束之后，我们要怎么办呢。”

我靠在床栏上看着换上黑色陆军制服的寒露和早已穿好白色海军制服的上官慧，寒露摸了摸我的头微笑道：“小雨，如果你真的无法做出选择，我们就三个人一起愉快的生活吧。”

“我赞成，这个提案早就该提出了。”

我看着寒露似乎很平静的眼睛，心底猛然一惊，但下一秒就反应过来。女朋友在问你交往过几个女朋友的时候如果能够隐瞒一定要说只有你一个，问你是不是会爱上别人也一定会说不可能我对你的爱绝不会改变，山无棱天地合尚不敢与君绝。

“说什么呢……我……姐姐，我……”

“今天就先陪我吧。明天，在上官慧离开之前，好好陪她。”

我看着寒露依旧平静的眼睛，心底有什么东西突然就破碎了。爱情是绝对不可以被分享的东西，我也是在坚持着自己的誓言，无论多艰难的时刻都坚守着没有失身没有移情，现在你告诉我，让我去陪陪上官慧?曾经我和陌生女孩对视三秒钟就会吃醋的姐姐，现在居然要把我送去别人床上?

我凝视着寒露平静到空虚的眼睛，那双眼睛已经不再是我所熟悉的黑色而是明亮的绯红，血一般刺目。

呵。

神明之间的妥协吗。

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眼。

“好的。我会好好服侍慧姐姐的。”

既然这样，要做的事情就很简单了吧。

我的目标，就只剩下打倒米尔希打倒贝里斯了。既然已经没有了必须要坚守的人，为了这个仅存的目标，倾尽全力吧。虽说如此，压不住龙王的觉醒，就让我和郑雪灵一起享受最后的温存吧。

真是可笑，直到这时候我才明白，原来比起一起走过千年的龙王，我更在意的是那个仅仅陪伴了我二十年的郑雪灵。但，为时已晚。

就算无法阻止，我也会让龙王……付出代价。我的姐姐啊，我的雪灵啊，为了她，我也会不惜一切……

第一百八十一章 郑雪灵的最后

第二日早早起床，睁开眼睛时躺在我身边的女人已经是那张看了二十多年的面容。雪灵，我的雪灵，这是我们的最后了，一起珍惜这最后的时间吧。

如果只有三天光明，我会做什么我以为我会看遍能看到的风景，吃掉所有能吃得下的食物，但这一天真的来临了我才发现，我所迎接的只有空虚和……绝望。这是比漂流者那时候更加沉重的绝望，我从未想过有一天雪灵会从我身边永远的消失，就算是漂流者那时候，直到最后我们还在两手交握。

“姐姐。如果可以回到过去就好了，没有丧尸没有核战没有灭世，我们只是在等待通知书的普通的女孩子，只是……”

我再也说不下去了，伏在雪灵怀里痛哭。

那个时候就不该跟雪灵离开，不该跟她去山村避开核武的打击。直接死在城市，伴随着蘑菇云一起化为尘埃才是我最好的结局。郑雪灵和郑冰雨直到死都是虚伪的姐妹，都是隐藏着爱情而不敢宣告的弱可怜的女孩，但那又怎么样呢?除了雪灵我不认为有任何人的生命可以让我去用自己的生命交换，但是也只有雪灵，是让我用自己的生命交换都无法挽回的。龙王即将觉醒，郑雪灵的意识将会被吞噬，三个人一起生活已成定局，我无力反抗这样的现实，但是我……绝不接受。

“小雨乖，别哭了。”

雪灵拍着我的后背把我的脸压在她胸前，这是之前多少次的哄我的动作，我曾经不珍惜这种细小的接触，而现在，每一个细小的片段都让我肝肠寸断。

如果实在无法阻止，如果注定要失去你，金属的囚牢又如何，贝里斯的玩具又如何。

“好，不哭了，郑冰雨也不是只会哭的软弱女孩啊。”

擦去眼泪抬头和她对视，她黑色的美目中满满的全是温柔，我的眼睛迅速又被泪水充盈，但这次我没有让眼泪流出来而是吻上她的唇把她压倒在草地上，她也温柔环抱住我，之后就是疯狂的亲吻。

“小雨……我爱你，最爱你了……”

“是啊，我也最爱你了，姐姐。”

“答应我，小雨。”雪灵捏了捏我的鼻子，她脸上还是暖暖的笑容，“姐姐这个没有任何前缀后缀的词语，只属于我好不好。”

“是啊，专属于郑雪灵的称呼，就像姐姐对我叫小雨一样，这是专属于郑雪灵的称呼。未来别人会怎么叫我那我管不了，但姐姐这个词属于郑雪灵，永远都只属于郑雪灵。呐，姐姐，我有礼物给你吆。”

绵长的吻，两人的衣服丢得到处都是，已经不记得是谁诱惑了谁，或许那已经不再重要。

小别胜新婚，此话果真不假。

躺在雪灵怀中休息时我突然产生一个大胆的想法，于是收紧搂在她腰间的手再吻上去，雪灵不知道我在搞什么但既然我主动引.诱她也就毫不客气继续进行我们的活动，直到三个小时过去我彻底没了一丝力气动下手指都费力才罢休。近四个小时的激烈活动让我失去了几乎全部的体力也得到了过量的生命能量，人类的身体是无法容纳这些能量的，必须要将它释放出来，我想要测试的就是这个能量的释放方式，是不是真的可以用我预想的方式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