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青年望向她,苍白冷漠的脸上露出一个浅淡的、不含一丝感情的微笑,仿佛毒蛇吐出猩红的信子:“我是谢中士,你的二叔。”
林可尚且不知道谢圆圆已经落到了谢中士的手里。她正给穆风削一把木剑,打算过几日教这孩子一些防身的招式。
穆风大半时候都不怎么说话。他就像一棵墙角下的盆栽,不会吵也不会闹,也从不要求多余的关心和照料,只要时不时喷点水,就能抖抖叶子心满意足地活下去,乖得让人有些心酸。
他仍维持着流浪生涯积累下来的一份戒心,与其他人都若有似无地隔着一层距离,唯独愿意跟着林可,仿佛一只绕着她脚跟跑的小奶狗。
不论什么时候,穆风看林可的眼神都是闪闪发亮的。
林可不明白这孩子怎么就认准自己了,既好笑又无奈,但也不忍心放他一个人呆着,只能去哪里都带着这小崽子,从此身后就跟了一条甩不掉的小尾巴。
唯一有点麻烦的是,穆风大概是不想当个吃白饭的,勤快得让人有些头疼,一眼看不到就开始干活。自从他来了,林可桌上的水壶就没空过,住处也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