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简直怀疑父亲是不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一早就做好了打算。
直到除夕他们都没有回来,我和靳楚一起包了饺子守了岁,第二天起来发现他偷偷往我枕头底下塞了个红包。
我攥着红包,心里一阵一阵的发烫。
初一连超市都不开张,好在他有先见之明,年前就拉着我去市场买了一堆新鲜的蔬菜瓜果肉类放到冰箱里储着。
整个大年初一我们就窝在家里开着暖气看电视,玩扑克,看闲书,困了就就着沙发上的绒毯小憩,饿了就下厨煮点吃的。
虽然只有两个人,但总的来说还是个热热闹闹的新年。电视里正重播春晚,锅碗瓢盆碰撞在一起清脆作响,煮着浓汤的汤锅开盖瞬间升起袅袅水汽,连客厅里都弥漫着汤汁鲜透的香味。
我们一人盛上一碗,蜷着腿陷在沙发里小口抿着。他的脸被暖气吹得红扑扑的,比平日的苍白俊秀更多了几分血色,仿佛揉碎了清艳的桃花。
我不时的盯着他看,他就朝我轻轻的笑。是那种什么也不知道的,带着稚气梨涡的笑容。
过完元宵就开学了。
正月里年气还未散去,校园里四处可见互问新年好的学生老师,教室里更是吵吵闹闹的在讨论过年吃了什么好吃的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