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想起了他的哥哥,这是一段可怕的回忆。
米克误解了安德脸上的表情,“嘿,我明白的,没有人想谈论自己的家。但我们都是从某个地方来的,战斗学校并没有创造我们,你知道的。战斗学校什么都不创造,它们只是在毁灭。我们都记着家里的事情,或许并不是愉快的回忆,但至少我们还是记得。然而我们却骗自己,假装——唉,安德,你知道为什么从来没有人会谈起自己的家吗?这不是告诉了你它是多么的重要吗?甚至没有人愿意承认这点——唉,他妈的!”
“不,我没事。”安德说,“我只是想起了华伦蒂,我的姐姐。”
“我不是有意勾起你的伤心事。”
“没关系的,我并不是太想家,因为我已经习惯这样了。”
“那就好,我们从来不哭。天哪,我从未想过这点,从来没有人会哭。我们真的把自己当成大人了,就象我们的爸爸。我想你的爸爸很喜欢你,我想在你离开时他一定很平静,然后他的愤怒就突然爆发——”
“我不喜欢我的爸爸。”
“那或许是我错了。但看看你的前任指挥官马利德,他怀有强烈的西班牙荣誉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