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怒火。
“只要你还是火蜥蜴队员的时候,你就得服从我的命令。”
“如果你限制我在自由活动时间的自由,我就汇报给教官,你会被开除的。”
这可能不是真的,但有这种可能性。当然,如果安德要小题大作的话,干涉队员的自由活动至少会令马利德被免去指挥官的职务。而且,事实上教官正在对安德倍加关注,因为他们破例的提早让他晋升。或许安德有足够的影响力让教官开除某个人。“混蛋!”马利德说。
“这不是我的错,是你自己在别人面前给我下的命令,”安德说,“为你着想,我会假装是你赢得了这场争论。然后明天早上你再告诉我说你改变主意了。”
“用不着你来告诉我怎么做。”
“我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奈何不了我,这会影响你的威信。”
马利德对他的仁慈非常憎恨,看起来好象是安德为了帮他才服从他的命令。更难堪的是,他没有别的选择。马利德从未想过这是他自己的错,是他下了不合理的命令。他只想到是安德让他陷入了这种局面,然后又假装宽宏大量的将他拖了出来。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马利德说。
“或许吧,”安德说。这时,熄灯铃响了,灯光暗了下来。安德走回了宿舍,装出一副沮丧的样子。其它的队员都以为他是被臭骂了一顿,然后灰溜溜地跑回来。
第二天去吃早餐的时候,马德利叫住了安德,大声地说,“我改变主意了。或许和你的新兵连的小混蛋一起训练会让你学点东西,让我能够更快地把你换走。只要能更快地摆脱你这个混帐东西就行。”
“谢谢,长官。”安德说。
“我会不惜代价的,”马利德在他耳边低声说,“最好是让你被学校开除。”安德感谢地对他微笑,然后走出了宿舍。早餐之后,他又和佩查一起进行了练习。这天的整个下午他都在观察着马利德如何进行操练,想着法子怎样去打败他的战队。之后的自由活动时间,他又和阿莱以及其它参与计划的伙伴一起训练,累得精疲力尽。我能做到的,安德躺在床上想着,他的肌肉酸痛,有的甚至在抽筋,我能够控制住的。
四天后,火蜥蜴战队参加了一场战斗比赛。安德跟在一群战队队员后面沿着走廊进入了战斗室。墙上系着两条锻带,一条“绿绿棕”色的代表火蜥蜴战队,另一条是“黑白黑”色,代表秃鹰战队。当他们走到原来的战斗室所在的地方时,走廊分成了两半,火蜥蜴战队在左边,秃鹰战队在右边,两支队伍前面设置了一道障碍墙。
各个小队安静的组成了队形,安德站在了他们的后面。马利德正在分配任务,“a队负责控制,在上方攻击,b队在左方,c队在右方,d队在下方。”他看着四个小队各就各位,然后对安德说,“还有你,小笨蛋,在这里等四分钟才能走进门口,不许拔出你的武器。”
安德点点头。马利德身后的那堵障碍墙突然变成透明,现在已经没有障碍在他们前面了,那里已经成了前方阵地。战斗室也和以前不同了,有很多巨型的棕色箱子悬浮在半空中,部分地挡住了他们的视线。他们用这些箱子来模拟真实天空中的星星,它们随机地分布在空中。马利德似乎并不在意它们的位置。
显然,队员们都已经受过训练如何应付这些“星星”。
安德坐在走廊里观看着战斗,他很快发现他们并不知道怎么去利用这些箱子。他们只懂得怎么样在箱子上软着陆,把它们当作盾牌,这是一种在行星上攻击敌人阵地的战术。他们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些箱子的实质是什么,他们坚持攻击那些可以沿着墙壁向前滑动而避开的箱子。
对方的指挥官正利用马利德战略上的失误对他们进行反击。秃鹰战队让他们的进攻负出了很大的代价。在进攻第二道防线的时,越来越多的队员被敌人击中而冰冻,现在情况很清晰了,火蜥蜴战队将在五六分钟后遭到惨败。
安德跨步通过了几方的大门,他稍稍地向下漂浮着。通常在他们练习的时候,大门是设置在地板上的,而在真实的战斗比赛中,大门则是设置在墙壁的中央,与天花板和地板等距。
他突然感到自己就象在航天飞机时一样,失去了方向感。原来是下方的现在变成了上方,然后又变成了侧方。当你突然出现在零重力状态下,你根本没办法保持自己的方向感。当看着一个四四方方的大门时,你根本无法说出哪里才是上方。但没有关系,现在安德自己找回了自己的方向感,敌人的大门就在下方。这种比赛的胜利条利就是看谁能最先穿过对方的大门。
安德开始行动了,他沿着自己判断出的方向前进。他整个人直直地朝敌军冲去,而不是展开手脚借力前进。现在他平躺在空中,双脚在前,朝着敌人的方向,让自己的目标减到最小。
有个敌人发现了他,不管怎么说,毕竟他都是漫无目的在没有遮盖的空中漂动着。他突然本能地抬起脚挡在了身体下面,就在这一刻,他被击中了,他的战斗服的腿部立刻被冻住了。他的手仍然可以移动,因为他们没有直接击中他的身体,只是冻住了他的双腿。安德在想如果他不是及时用腿挡了一下,他的身体一定会被敌人击中,令他整个人都被固定起来。
由于马利德命令他不许使用武器,他只好继续向前滑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