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验就可以开始了。现在,惟一使他保持隔离的围墙就是干扰场;在外面,聚集在一起来看他的猪族人可以看到发生的一切。但是,只有他们才在露天进行观看。或许是考虑到猪族的微妙感情,或许这样可以在人类与残忍的猪族仪式之间有一堵隔墙,人类都聚集在实验室内;从那里,他们可以通过一扇窗户和监视器看到发生在格拉斯身上的实际情况。格拉斯等到身穿防护服、手拿木刀的兄弟在他身边站好,他便撕碎卡匹姆草放在嘴里咀嚼起来。卡匹姆草具有麻醉性,可让他的痛苦减轻些。不过,一个兄弟咀嚼着不含德斯科拉达病毒的土生青草进人第三种生命形态,这还是第一次。如果埃拉的新病毒没问题,那么这里的卡匹姆草就会像以前含有德斯科拉达病毒的卡匹姆草那样产生作用。
“如果我能够进入第三种生命形态,”格拉斯说, “这个荣誉属于上帝和他的仆人普朗特,而不是我。”
格拉斯选择用最后一句话来赞美普朗特是恰如其分的。但他的客气却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人类中的许多人想起普朗特的牺牡时,就忍不住痛哭流涕。虽然难以解释猪族人的感情,但安德毫不怀疑,聚集在外面的猪族人发出的叽叽喳喳声也是在哭泣,或者是与回想起普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