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用。说吧,这次想做什么?”
花宝一看她老哥的眼睛,就知道她现在无论提什么样的要求,她老哥都能实现。
花宝兴奋地坐起来,拉着她老哥的手,眼睛亮晶晶地说道:“m打电话说最近新进了一批好酒,走的是野路子,市场上都没得买。”
抿抿嘴,花宝殷勤地说道:“咱们去小镇里尝尝,说不定你会喜欢。”
申莽笑着点头,她这是嘴馋了。
花宝欢呼着去找克里大叔借车。
奥斯赛听了一耳朵,也要跟着去看看朋友们。
克里大叔把车钥匙给花宝:“再过一个小时,我开拖拉机去镇上送奶,你要不急,就坐我的车去。”
花宝心里算了算时间,等一个小时也不耽误事儿,就把车钥匙还了回去,“克里大叔,我想坐那个威武霸气的大红。”
克里大叔大笑着点头,他有三辆拖拉机,大红是二十年买的最早一辆拖拉机,设备老旧样子笨重,也不知怎么就进了花宝的眼里,本来油漆都快掉干净的拖拉机被她刷了一层大红色的油漆,申莽又被她求着彻彻底底地修整了一遍,这台拖拉机就重新被使唤了起来。
瞧着花宝对大红拖拉机的喜欢劲儿,他也跟着喜欢上这台拖拉机,每次用完都惦记着维护。被花宝“大红大红”地叫着,让他也有种这辆拖拉机是有生命的,在他一人送货途中,也会被花宝影响的跟“大红”聊天,有了聊天的伙计,再长的路似乎也没了以往孤寂的感觉。
他不止一次地想,这么暖的一个小太阳要是他亲生的孩子该多好,他会把她当成小公主养着,把她捧在手心里宠着。
在花宝的督促,申莽的帮助下,只用了半个小时就把拖拉机上的奶桶绑好。
花宝拍拍大红崭新的轮胎,问:“克里大叔,你啥时候给大红美容了?这个轮胎一看就结实。”
“你在纽约的时候,我出了趟远门送货,回来的路上换的,这个轮胎质量好,价格也不贵。”克里大叔模仿着花宝的动作,拍了拍轮胎,沾了一手的泥。
花宝哈哈地笑着,她拍的是轮胎的侧面,没想到克里大叔傻兮兮地拍轮胎的胎冠,可不就沾了满手的泥。
路上,花宝坐在克里大叔旁边,学开拖拉机,听了两遍就开始上手,这一上手就有了瘾头,知道她开着威武霸气的大红来到牛奶加工厂还意犹未尽地跟克里大叔约好,回去的时候还由她开拖拉机。
玩的尽兴的花宝赖在她老哥的背上,让他背着自己去工厂,小德戈不在,没有“姐姐”的负担,她对着申莽是百无禁忌地爱娇着。
奥斯赛甭着一张脸,快速地与花宝拉开距离,这家伙忒的不要脸,腻歪黏糊的让他感觉自己特别的多余。
申莽脸上没有其他表情,心里却很吃花宝的这一套,背了她一路。
百年老酒厂,有八十个酒池子,在市场上卖的都是七十号到八十号池子中的酒,越往前越难买到,从十号开始,在市场上压根都看不见。
m弄到的就是一桶一号池子弄来的老酒。
m用这稀罕的老酒招待花宝和申莽,花宝喝了一小口,没喝出好来。申莽吃过的山珍海味喝过的琼脂玉酿是别人想都想不到的,这点酒在他嘴里也只是比水好喝一点而已。
m即觉得失望,心里又隐隐地明白花宝和申莽这样的反应才是正常的。
花宝又喝了一小口,仔细地在嘴里品了品,放弃了调酒的想法,这个酒味够醇厚,再添加任何别的东西都会多余。
花宝放弃了调酒,看奥斯赛和m捧着酒杯不舍得喝的小气样,说道:“我公司有一片地,种萝卜,萝卜还没长成就已经有主了,别管再有钱也不能超过五个萝卜。”
奥斯赛修心时日尚浅,没忍住讽刺道:“是金萝卜,还是银萝卜?”
“比金萝卜和银萝卜都稀罕。”花宝翘着腿继续得意地说道,“我公司萝卜又脆又水灵,从一米高的地方掉下来就会碎的稀巴烂,拼都拼不起来。生着吃,炒着吃,炸着吃,腌着吃,都是一绝。”
这萝卜就是大胖哥在读博士期间出野外找到的,找到的时候还以为是啥新品种,他自个藏着拽着地在实验室里不断地进行优化培育,等这萝卜长大了,大胖哥一个地地道道的泥腿子出身的博士一眼就认出了它华丽外表下的内在——就是一根大萝卜!
三年前花宝零食公司工程部盘下来一块地,因为修路等问题可能会空